然,玉块血色光芒进入到最亮的一个程度,罗盘上的指针也停止了下来。
是西北角一个山坳的方向。
从我们的方向看过去,那个位置是最为黑暗的一块地方。
没有月光照耀,而且还是草木茂盛。
吴岩将吊坠重新给了丁玲,说血咒玉牌的诅咒是一种长期浸染的咒令,短期内反而有驱邪作用,等把野猪精收拾了之后再销毁。
也给了我一张符纸,说是为了暂时保命的。
此时的吴岩,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拿着匕首,开始一步步接近山坳。
我将符纸收起来,拿着一把菜刀,紧跟在吴岩身后。
丁玲似乎有些紧张,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不松开。
地面因为前两天下雨,有些松软,踩上去总会感觉有些费力。
距离那个山坳越近,丁玲抓着我胳膊的手就越紧。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吴岩停了下来。
我们三人同时凝息静气,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山坳。
那里的草木最为茂盛,却也因此,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人听到里面有簌簌的声音。
草丛中有响动,虽然不大,却很清晰。
“哼哼!”
突然一声猪的哼声打破了宁静。
丁玲抓着我的手又一紧,甚至捏的有些疼。
一盏手电筒灯光亮起,直接照在了最黑暗的山坳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