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半个月没洗澡了,也不知道他能闻出个啥。
好几次我想让老头停下来,心说又不是让你他娘看病,怎么还用上望、闻、问、切了,但都被大金牙拿眼神阻止了。
一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所谓的木大师才停手,然后把一瓶液体交给我,然我回去后每天喝一滴。
我问他这多少钱,老头端起紫砂壶抿了口浓茶说:“如果下个
月十五你小子还活着的话,到时再来跟我说这些也不迟。”
说完后老头便闭目养神,如老僧入定一般。
大金牙给老头在桌上留了五千块钱,然后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这才带着我下了山。
木大爷给我的那一小瓶液体味道有些特殊,臭烘烘的,又带着一点香味,给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但为了活命,我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喝了一滴,没想到还真见效,那晚,之前那种恐惧感再也没有出现,我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火化房的老张头。
我能有现在这份工作,最大的功劳还是他。我那个远方老就是通过他给我找的工作。
“怎么样小陈,工作干的还顺心吧?”老张头笑呵呵问道。
“顺心倒是顺心,就是人有点扛不住。”我苦笑一声,说道。
“这话怎么将讲的,不就是值个班吗,年轻人还怕熬夜啊。”老张头有些不悦的说道。
我怕他误会,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包括大金牙带我找木大师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老张头说了。
听完之后,老张头久久不语,而且眉头越皱越深,过了好半天才说:“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木山不就消失了吗,而且还被公安当成是失踪人口登过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