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大糙汉,随便搞个草席就地一铺,那就可以睡了。
但是老村长觉得,我们俩是他家的救星,所以又开了一张新铺,我和张哥连忙感谢,又寒暄了一下。
这才躺在床上,其实这一天也不怎么累,所以我一边打坐,感受着天地之间的帝气,用以储存修炼,又一边跟张哥聊着天儿。
谁知道这张哥有一搭没一搭的,眼睛老是朝外面看,我光自己说了,觉得也没意思,于是问他:“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我就是看那口古井啊,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张哥用手指了指我们外面的那口井说道。
“井?”我伸长了脖子,恰好看见院子里有口半开的水井,水井外面还冒着丝丝的冷气,在晚上看着有些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