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牌子,您戴不起来。先不说您带上会不会直接暴毙,请不请的来都得另说。”
“看不起三爷这把老骨头?”
三爷眯了眯眼睛,十分的凶狠。
“这不是看得起看不起的事情……”
我犹豫了,但是三爷一拍桌子:“张修,你怎么跟你那个不得好死的爹一个德行!老子让你做,你磨磨唧唧什么玩意儿!戴不戴是我的事,不做你就是看不起你三爷!
你爹不做我没办法,你这小兔崽子也看不起我了?”
他说的义正言辞,还把长辈身份拿出来压我,这让我属实有些难受。
“三爷,我这是为您好,穿开裆裤的时候我都见过你……”
我想打感情牌。
“就一句话,做不做?不做你也别叫我三爷了,往后咱爷俩啊,就各走各的路!”
他的态度十分强横。
我权衡再三,只能是叹了口气:“做可以,您得告诉我这东西您用到哪去。”
“报仇。具体报仇的原因不想细说,成吗?”
他把东北人的暴脾气真的是诠释的淋漓尽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磨叽也没必要了。
况且,这斩仙飞刀的牌子,三爷还真不一定能请得动,我这么费力不讨好的
干嘛?
说干就干,我摸出一块槐木牌,开始在上面雕刻了起来,斩仙飞刀的牌子内容十分的简单,只有一个葫芦和一把飞刀的模样,但是事关重大,我雕的十分缓慢。
大约五个小时,我才雕刻完成,长呼了一口气,眼睛都累的看东西有些重影了。
“做完了?”
三爷惊喜的探过头来,把手指伸给我:“赶紧的滴血。”
看来三爷对鲁班牌了解的也挺深,我用刻刀在上面割开一个小口,滴在了斩仙飞刀的牌子上。
一滴,两滴,三滴……
一直到第十滴,这牌子也是毫无反应,上面满满的血水。
我心里刚放松,三爷直接炸了,拽着我的脖领子骂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故意没给老子好好雕!”
特么整整五个小时我连口水都没喝,你说我没好好雕?
我特么上哪说理去!
正当我百口莫辩的时候,刘青末放着他那个破音喇叭,放着嘻哈就进来了:“是他没好好雕还是你戴不起来,心里没点13数吗?”
卧槽,这个刘青末真的是不知死活!
果然,三爷瞬间就炸了,直接把板凳踹到了刘青末的腿上:“你特么哪条道上的,我们爷俩说事关你
屁事!我告诉你昂!有事没事的赶紧滚蛋!”
刘青末这个时候真的是表现的非常汉子,那板凳砸到腿上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淡淡的开口:“阴阳行当,青田之后,奇门遁甲。”
寥寥十二个字,一下把三爷唬住了,但是他是老江湖,不可能就这么的被吓得不敢说话:
“老子还说是关云长之后呢!就你这模样也不撒泡尿照照!”
刘青末没说话,直接走到我的面前,拿起刻刀,自己割开手指滴在了斩仙飞刀的阴牌之上。
瞬间,我这小店里突然起了一阵无根的阴风,同时伴随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请宝贝转身。
卧槽!成了?!
我难以置信的盯着刘青末,这老小子身上到底是隐藏着多少的东西啊!
竟然能让斩仙飞刀的阴牌显灵!
这一下,直接让三爷没了脾气,他也知道这是踢在了铁板之上,态度瞬间变得恭敬:
“敢问大师名号。”
“刘青末。”
“好,在下记下了,以后若复仇之时,还希望您能与修子助我一臂之力。”
“佛牌张传人决定。”
刘青末这是把球踢给了我,我赶紧点头:“三爷,以后您有事就说,这斩仙飞刀的阴牌不适
用,咱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三爷点点头,带着敬畏的目光离开了我的店,这佛牌的钱也是一分没跟我要。
刘青末则是仙风道骨的模样,一直盯着三爷的离开……
“卧槽!修子,赶紧的,把这块阴牌替我销毁了!”
等三爷的车开的都听不到声音之后,刘青末连跳带蹦的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你怂了?刚才不挺牛逼闪闪的么!”
“卧槽你还说风凉话!这不是为了救你吗!早知道你就被那老王八蛋直接打死就行了,没良心的玩意!”
看的出来,刘青末是真的慌了,毕竟这块斩仙飞刀的阴牌能不能请的动是一回事,戴不戴的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刘青末吓得跳脚,我也不难为他,毕竟这块牌子真的是非同小可,流着也是祸害,于是割开自己的手掌,蘸着血开始毁牌的工程。
要想毁掉鲁班牌,就必须佛牌张的传人鲜血加持,在上面画下五纵十横,其实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手掌的血就那么些,要想一直流着毁牌,那基本上就是好几道口子。
毁一块牌子,佛牌张传人基本上有一段时间不能动刀,这也算是一种代价。
“你刚才说是
青田之后,奇门遁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