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于秦昊以能够帮我,但是又担心他出手的代价太高。
但是还是安慰占多数,毕竟这条命保下来了不是?
接下来的一周,司寇梓跟我说五鬼道人吃了花生米,已经死在刑场了。
而我的灵魂并未出窍,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是多少已经踏实了一点。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处于缓慢恢复的阶段,到月底的时候,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这得感谢小狐狸的不离不弃。
刘青末的眼睛一个月之后也摘了纱布,三爷也脱离了生命危险,转到了长沙的医院,在他家门口继续接受治疗。
总的来说,还算是一个好的结局。
“你用什么代价请动秦昊以的。”
我一直对这个问题十分的挂怀。
“这你就甭问了,反正记着欠我一个人情就行。”
这老小子还卖关子。
问了几遍他也不说,那我也懒得问了,反正秦昊以不找上我就行。
这个想法在我身体完全恢复之后,就被打破了。
那天的时候,秦昊以带着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进到了我的店里,仍旧是背着那个大木匣子。
“呦,这就是佛牌张的店!讲究!真是大隐隐于市啊!”
一口京片
子味道,我看了一眼秦昊以,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带这么一个人来我这。
“事情我帮你平了,但是最后的门我没进去,所以还需要你的帮助。”
秦昊以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看向刘青末,刘青末自顾自的玩手机,装听不见。
“那个……您能从头说吗?我没太明白。”
秦昊以看了刘青末一眼,身体微动,杀气迸发,背后那木匣子也是微微露了一条缝。
“别别别!我这不是逗小孩玩着吗!我这就说。”
刘青末立马怂了,看了我一眼:“秦昊以丢失的那把合伯剑在尼雅古城里面,我提的救你的条件就是咱们会帮助他找到那把剑。”
“我靠,这怎么找!”
我失声喊了出来,秦昊以的杀气瞬间锁定在了我身上。
“那个,我说着玩的,既然您救了我,答应的事情一定办到。”我赶紧改口。
面对这么一尊大神,不怂不行……
秦昊以的表情这才稍稍缓和了下来,那金边眼镜凑过来,说您真是佛牌张的传人?
“如假包换。”
我上下打量着这个大约三十来岁,一脸奸商样子的家伙。
“那可是有点怂!”
这金边眼镜叹声道。
嘿!小爷惹不起秦昊以,还惹不起你个四眼仔了?
我揪住他的脖领子,说你几个意思?
“好!也还有点血性,也不枉秦小哥费劲心思毁了那长生阵,不过最后那门,的确是得佛牌张的传人亲自去才能打开了。”
我到现在都没明白,到底是个什么门?
刘青末向我解释起来,尼雅古城都经过了两千来年的洗礼,早就被黄沙掩盖了,要想进到里面,就必须掌握一种特殊的进入方法。
这种方法,秦昊以作为鬼吏当然知道,长生阵就在尼雅古城的中心位置,但是最核心的地方有一道门,里面放着合伯剑,必须由你才能打开。
先不论到底是什么门必须我才能打开,看着刘青禾道:“老刘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老子好歹是青田之后,吃过的盐巴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刘青末白了我一眼。
既然秦昊以救了我的命,这忙我不帮都不行了。
“那你是谁?”
我看向金边眼镜。
“客户。”秦昊以回答道。
我愣了一下,这冷面人还会做生意呢?
秦昊以似乎看出了我的惊讶:“我自己去尼雅古城,最简单的装备就可以。但是你们去
,必须要靠大量的沙漠求生装备,所以这笔钱,由他出。”
秦昊以说着,金边眼镜弯了下腰:“就是在下。”
人家给带金主来了,我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让小狐狸搬过来了一把椅子,说您最近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话我先不说,您先看看这个。”
金边眼镜从口袋里视若珍宝的拿出来了一块包着的手帕,缓缓解开,露出了一块鲁班牌。
这鲁班牌我拿起来看了看,是正牌,上面雕刻着的是财神爷。
很普通的一块鲁班牌,应该是出自我父亲之手。
“这是您家老爷子当年给我母亲的一块牌子,自那之后,我母亲就飞黄腾达了,买卖做得特别的大,这事还得多谢您家老爷子了!”
我摆摆手,说上一辈的事情上一辈了结,也没什么好感谢不感谢的。
“敞亮。但是有了这块牌子之后,我母亲糊涂啊。”
金边眼镜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了起来。
金边眼镜叫程文,自小家境还算不错,但是父亲早死,把事情全留给了母亲班和静。
班和静一介女流,平常又没接触过这些,在丈夫死后很多人都不再卖给她面子,生意经营的一度十分惨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