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被洗了脑的人,有一种佛牌非常的合适,慧能和尚斩烦刀,是一种阴牌,可以强行扭转佩戴者的意志。
这面佛牌我以前就给客户用过,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对付眼前的这个俘虏当然也不成问题。
说干就干,我和司寇梓离开了警察局,驾车又回到了我的佛牌店。
昨天走的时候我记得连店门都没关,这会儿佛牌店的门却不知道被谁给从里面给锁上了,等我用钥匙开了门才发现里面等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王叔。
“小张,你昨天上哪儿去了,连门都没关,我放心不下所以在这儿帮你看了一天的店。”
回过头王叔又对着司寇梓微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警官好。
“真是麻烦您了,临时有点急事,出门给忘了,您先回去吧,张婶那边怕是该等急了。”
我很诚恳的给王叔道了谢,看他坐立不安的样子便没留他喝茶。
王叔诶了一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转过身面带烦闷的问我。
“小张啊,那个女孩子的事儿你们这两天有进展没有?”
他不提的话我倒是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三言两语给他解释清杀害何小
凤的凶手已经全部死亡的事实,又拿了块普通的地藏王佛牌交到了他的手里。
“凶手都已经伏法,您把这块佛牌挂在胸口,那何小凤要是再来找你就会被佛牌给度化。”
“诶诶,谢谢你了小张,以后有用得着王叔的地方尽管开口,你们忙,我这就先回去了。”
看着王叔离去的背影,司寇梓叹了口气说道,命案的事儿算是了了,可邪教组织的事儿感觉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有的忙了。
我没有接话,让她在店里自由行动,自己则从柜台里找出一块空白槐木牌,掏出身上的阳灵刻刀开始了忙活。
慧能和尚佛牌的刻制比较麻烦,用去了一个小时我也才完成了一小半,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司寇梓的手机忽然响起了阵急促的铃声。
“你说什么?我马上就来。”
她接起电话没多久,脸色就变了数变,匆匆说完一句话,拉着我的一只胳膊就让我跟她走。
“佛牌先别刻了,我同事刚才说那俘虏突然生了暴病,这会儿正在被送去医院的路上。”
一句话听的我有些懵,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了,但没等我想
明白,我整个人已经被司寇梓拉着钻进了警车。
我又一次体验到了风驰电掣般的感觉,不过开车的人却换成了司寇梓。
十几分钟之后我们便出现在了唐山市最大的医院门口,守在门口的有司寇梓的两个同事,见到我们的瞬间二话没说便领着我们直奔那俘虏所在的手术室。
可当我们刚出现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正好往两边推开,几个白大褂护士戴着口罩将病床缓缓推了出来。
病床上的身影被一张白布从头遮到了尾,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人已经没了。
沮丧、不甘、失落,都写在了司寇梓的脸上,她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质问自己的同事为什么会这样,我们走之前人明明还好好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暴病而逝了,谁信啊?
“小梓,你先别激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急也没用,冷静下来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倒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邪教组织的实力再恐怖,应该也不可能在每个教众的身上都做手脚,不然整个世界恐怕都已经是他们的了。
我怀疑的是公安局里有邪教组织的
眼线,或者说警察行列里有了敌人安插的内鬼,不然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连医生检查的结果都是食物中毒。
要知道,警察局里提供给犯人的饮食可是经过了严格筛查的,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再加上司寇梓和老刘他们的行动总是被藏在暗中的对手料敌在先,这就更加佐证了我的猜想。
因为影响太大,我当然不可能当着司寇梓这么多同事的面和她说出这番话,而是将她叫出了医院。
司寇梓听完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只是她把自己的同事挨个儿想了一遍后却揉着太阳穴苦恼的和我说判断不出来内鬼是谁。
“大家平时都矜矜业业,遇到危险总是争先恐后的往上冲,我实在不敢想象他们中会有谁是邪教组织的内鬼。”
其实她现在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就好像我和刘青末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成了生生死死的兄弟,有人却突然告诉我说刘青末是故意接近我别有所图一般。
可人总要学会面对现实,没有谁的人生是一片坦途,只有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和波折坎坷之后我们才能学会成长,一步
步变强。
在我和司寇梓心情低落的时候刘青末那边倒是打电话过来给了我个好消息,小狐狸醒了,虽然还很虚弱,说话吃饭已经不是问题。
“修子,你快回来吧,小丫头醒了非嚷嚷着要见你,你再不回来她就要回佛牌店找你去了。”
刘青末的一句话说的我有些尴尬,小狐狸为了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却没能陪在她的身边,做的确实有些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