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刚走,刘青末就捶胸顿足的和我说好后悔,还说等干完了这票,一定得去和王老板说说,把这次的损失给补回来。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不客气的甩了他个白眼。
晚上十二点的钟声刚响,我和刘青末两人加了衣服出去了房间,夜晚的山风吹的呼呼的,冻得人瑟瑟发抖,而且今天不是个好天气,乌云笼罩,见不到点点繁星,伸手不见五指。
借着手电筒的灯光我和刘青末再次来到了那口井旁,拿手电筒往井底一照,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井水竟变成了血一般的红,而且不是一滩死水,缓缓流动着,不时还往外冒起几个水泡。
这一幕看的我头皮发麻,刘青末也没比我强到哪里去,拿着手电筒的手不停的颤抖。
“丫的,这得有多大的怨气才能把水染成这样,王八羔子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一边说,刘青末还低头找了个小石子丢进了井水中,随着噗通一声闷响,井底竟涌出来一团长发,紧接着冒出来颗惨白的人头。
“小心点,出来了。”
眼前的场景犹如恐怖片中的贞子出世,不同的是贞子
从电视机里爬到了现实世界,而我们看到的鬼是从井里。
等等,这女鬼好像还没穿衣服,洁白如玉的肌肤在手电筒的照耀下发出了荧光,朦胧的曲线更是看得人血脉泵张。
她原本是爬着的姿势,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了我和刘青末。
根本顾不上观察那毫无遮挡的两团饱满,因为与之相比,她脸上的表情才更加的瘆人,额角有个巨大的血窟窿,双眼圆瞪着,嘴角诡异的上扬,舌头吐出来老长一截。
“这这不是刚才的端茶小妹么?”
我说话都开始变得结巴,指着井底的女人向刘青末确认了一遍,看到他凝重的发黑的神情,我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么说的话,井底的女人根本不是我和刘青末今晚的目标,而是一个新的受害者。
刘青末下意识的拿着手电筒在四周观察了一番,果然在一块杂草丛里找到了那妹子出来时裹在身上的被褥。
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只有几排凌乱的脚印,显然井底的妹子要不然就是被人抓到这里扔了下去,要么干脆就是自己跑过来寻了死。
而我和刘青末小声
商量了几句后一致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庄园里暗处都有保镖守着,不可能任由外人进来行凶。
“啊”
一声女人的惨叫忽然划破了夜的宁静,我和刘青末下意识的回过头,发现正是我俩客房所在的方向。
对视了一眼,我俩同时往客房的方向狂奔而回,等到了地方的时候才发现门口已经黑压压的堵了十来个拿着手枪戒备的平头保镖。
“两位大师,快进来看看。”
管家老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有退却的慌张,我敏锐的注意到,他右侧额角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斑,凑近了一看才发现是血。
出事的是属于我的客房,跟着老李进去后我看到了惨烈的一幕,床所在的位置上方有一根横梁,这会儿上面悬着颗女人的头,脖子断裂处还在滴答滴答的往外滴着血。
床上,失去了脑袋的雪白身体蜷曲在了一起,手脚还在微微的颤抖,光看着都让人觉得万分痛苦。
那群平头保镖倒是一个个定性好的很,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警惕着可能藏在暗处的敌人。
我只知道刘青末房间里被安排了一个‘
侍寝’的妹子,却不曾想到自己房间里也有一个,要是当时回房间看看,让她离开,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惨剧。
但转念一想,给刘青末安排的那个不同样丢了性命,心里这才好受一点,可恶的是对她们下手的人,什么样的人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连两个手无寸铁的端茶小妹也不放过。
不排除恶鬼作祟的可能,但我和刘青末依然觉得可能是有人浑水摸鱼,抱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目的想要转移我和刘青末的视线。
刘青末此时脸上已是难掩的怒气,把手伸到女人脑袋下方接了滴血,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闭上了眼睛。
正当我好奇他在搞什么鬼的时候,他却猛然睁开了眼,径直走到了一个脸上留有刀疤的平头保镖面前喝了一句。
“人是你杀的!”
唰唰唰,其他保镖的枪不约而同的对准了刀疤脸,刀疤脸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对刘青末说不要血口喷人,让刘青末拿出证据。
王显荣不在场,管家老李显然就成了这里唯一能掌控全局的人,刘青末拉着他走到了门外,再回来是两人手中已经多了根头发丝粗细
的铁丝。
“这就是你的作案凶器,你趁我们不再,偷偷混进来割下了这女人的头,然后又把铁丝丢到了门外,跟着查看情况的保镖一起混了进来,还不承认么?”
刘青末说的跟自己亲眼见到的一般,其实这些都是他用阴阳书法算出来的情节,刀疤脸还想抵赖,刘青末猝不及防忽然抓起了他的右手,然后所有人便都发现了他右手上被细铁丝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