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了吧,我最近就是这么倒霉,走个路都能摔死。”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根危险的钉子,孔老二浑身都透着丧气。
“真的,最近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一连两个月,全都是背字,前两天,喝水都差点把我给呛死。”
“那你不也遇上我这个福星了吗?走吧,戒了赌,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一个小意外,我安抚了孔老二几句,跟他一起去城中心几个银行把钱取出来。
点够数之后,孔老二怀抱着钱,像怀抱着他未来的希望,往黑赌场走回去。
在走到一处河边的时候,不知道孔老二怎么了,身体忽然一阵阵的发抖,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拉住了他,他可能就失足跌落到河里面了。
“老二哥啊,你怎么了?”
好容易把孔老二给拉住了,但他怀里的钱也掉进了河里面,被冲走了。
“不,不是吧?!”
亲眼看着那么大一把钱掉进了湍急的河流里面,我都看傻了。
这t到底是我衰还是孔老二运气不好?这也能行?!
我跟孔老二一起站在河边,愣呆呆的看着钱袋子很快被冲走了,面面相觑,都傻的很彻底。
“钱
,钱?”
孔老二的魂也像是跟着钱一起跌落到水中,他抬头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话没出口,就晕了过去。
在不见天日的环境熬了那么长的时间,又接连遭受了大喜大悲,他一时受不了撅过去了。
我不能把他放在这里,只好把孔老二带回了我住的小旅馆,又按照前台小妹的推荐找了个不知道有没有证的医生给孔老二看看。
大夫说认识孔老二,给看了几眼,说孔老二心脏一直有点不好,挂了个保心的针,跟着我盯了一会儿,看他没过敏就走了。
输液输到一半的时候,孔老二醒了过来。
“张老弟,是我对不起你,那钱……”
“别再提钱了,那欠条要是作数,我不是把你往死路上踹吗?就当是我散尽家财的一种办法了。别放心上了。”
“老弟,都是倒霉的人,我……啊!”话没说几句,孔老二低低的痛叫了一声。
我低头一看,孔老二输液的血管鼓包回血了。这玩意可疼着呢,我只能中途把针给拔掉了。
我现在确信,孔老二是真的倒霉了,倒血霉的那种。
只要我顶住他的霉运,帮他撑过这段时间,让他回归到
正常的命格之中,就我累积到的阴德,估计足够帮我把阴牌的反噬给抵消了。
一想到阴牌,我的胸口隐隐作痛,我缓了一会儿,又跟医生招呼了一句,等着他再来给孔老二补了一针。
大夫回来了,一边给孔老二打针一边问他:“你这老小子啊,最近真是多灾多病的,前段时间被烫了,现在又心脏病发。不想让你女儿给你披麻戴孝,老实一点不好吗?”
“唉,冯大夫啊,我也是……会改的会改的。”
“要真的会改才行啊,老实了一辈子,怎么突然就犯错了呢。”教训了孔老二几句之后,冯大夫又问,“你上次的烫伤怎么样了?一个月没见你,我都忘问了。”
“好了,早就结痂了,不信你看。”
孔老二把衣服袖子往上撸了两下,露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烫伤疤痕来。
“看吧,没事了。”
跟着一起看到了孔老二身上的伤疤,我心里一个激灵,凑过去认真的看了看,“我的老天爷,这么大的一块疤,多疼啊,怎么烫的?”
“还不是在,成子那……的时候,一时昏了头了没注意,被一杯热水给泼到了。还好没大事,那成
子当时可好说话了,还给了我医药费,不然我也不能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他是个好人是吧!”冯大夫怒骂道,“开黑赌场黑钱庄的能有什么好人,你就是被骗了!还记得他的好呢!找死!”
“是啊,被骗了,被骗了。”
随着他们两个小老头在一起嘟嘟囔囔了几句,我的心里却是想着别的东西。
孔老二肩膀上的烫伤,根本不是一般开水的烫伤,在那些红红紫紫凹凸不平看起来没有规则的伤疤纹路中,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这种伤痕花纹,我见到过,是在一本详细介绍诅咒术法的书籍上看到的。
诅咒这东西跟我们佛牌的力量有微妙的相似,都是施术者借力使力,通过一些非正常的手法,协助别人,来得到本不该有的力量。
佛牌是协助,诅咒则是,“邪助”。
跟诅咒的力量比起来,佛牌要温和的多了,而且鲁班牌的力量不用在自己的身上,不触犯禁忌,对主刀者来说,没多大伤害。
诅咒就不一样了,一旦有操作不当的地方,全都会成倍的反噬到施术者的身上。诅咒的力量又凶狠毒辣,想要的是一,最
后失控做到九点九。
这么难操控的东西,自然就被广义的定义为害人的邪术了。
正如鲁班牌,万物皆可被雕琢,诅咒也一样,众生皆可被诅咒。
诅咒的媒介有许多,花草树木鱼龙鸟虫,修炼得当,全都能够利用。钻研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