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了,我是不会让自己重新清楚的想起这段无能的历史的。
的确是件令人很羞愧的事情。
为了再次准确的使用问事牌,我专门把早就读的滚瓜烂熟最基础的鲁班牌的使用法则拿了出来,像最早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学徒一样,一字一句的按照书籍上的描述,来对佛牌使用问事之法。
鲁班牌数量品类庞大,自然是不会只有以阴阳牌之力来驱鬼除妖的力量,只要功夫手段得当,还能有许多其他的用处。
就像我现在,可以的对其询问一些不知道的事情,运气好的话,问事牌就会给我回应。
当然,说的是运气好的情况……我这失败了十多年了……祝我好运!
“……拜托,请告诉我,我的六月雪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才会以这种方式裂开。”
按照程序对问事牌进行了询问,我小心翼翼的把裂开的六月雪放在了问事牌的边上,安静的等待着结果。
“砰砰。”
平放在地上的六月雪微微的跳动了一下。
发现六月雪有反应,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难道失败了这么多年,这次终于是要成功了吗?!
我屏气凝神的等待
着六月雪后面的反应,可惜在最初的那点动静之后,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两块佛牌全都躺在那里,画面静止的很美好。
到底还是,又失败了啊。
我耸耸肩膀,也不是第一次了,失败了正常,也有可能是我心不诚,流程有问题。
长吁一口气,我重新把流程仔仔细细的做了一遍,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三个头,以示诚意。
“请告诉我,我的六月雪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才会以这种方式裂开。”
“砰砰!”
熟悉的敲击声再次从六月雪上面出现,也就持续了一两秒,再次什么也没有了。
又失败了啊。
时隔多年,还是连续两次的失败,按说这些年我怎么也应该是有很大的进步了,为什么在问事牌这方面,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呢?
熟悉的挫败感再次涌现,我努力了一下,精神饱满的再试一次。
还是失败了。
“不是吧,大哥,咱们也是多年的交情老朋友了!你就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我愁眉苦脸的对着滑溜溜的都能反光的问事牌,真像是个委屈的朋友似的跟它诉苦。
“哥们有什么意见你就提,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只要能
让你满意,我什么都做还不行吗?”
诉完苦,我拍拍脸,打起精神的又去试了一次。
“请告诉我,我的六月雪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才会以这种方式裂开。”
说完这句,我磕完头跪趴在地上头都不想抬起来了。我跪拜的腰间盘都开始突出了,现在酸疼的要命。
都这么诚心诚意了,但好像最后的结果,还是失败。
这次更好,索性连那点砰砰的敲击声都没有了。
明白再次问事失败,我的自信心再次被一挫到底。
想我也不是没有术法天赋的人,雕刻出的佛牌也灵气满满惟妙惟肖的能发挥出十成十的力量。怎么就在这小小的问事牌上,一连受挫了十余年,一次,哪怕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呢?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啊?
要不是跪趴在这里很难看,我真想躺在这里不起来了。
哎呀,也不是第一天失败了,跟以前比起来只能说是没有进步而已。把东西收拾一下,关于牌子开裂的原因,明天睡一觉起来再想吧。
我浑身怨气的从地上爬起来,决定把问事牌重新收回到盒子里面给它们继续封印在柜子里面,让这些不配合的家伙们继续不见天日
!
我垂头丧气,蔫头蔫脑的伸出两根手指,打算把问事牌捡起来收进盒子里面。
咦,怎么捡不起来呢?那么薄的一片木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重了?
那块小木牌根本就拿不起来,我奇怪的看了过去,这才发现,一双脚正踩在了问事牌上面。牌子上面立了一个“人”,难怪我捡不动。
“人”?!
我这是,成功了?!
这是我第一次成功的使用了问事牌!
来不及表现出使用问事牌成功的兴奋,我顺着那双脚往上一点点的看过去,一个下半身完好,上半身血肉模糊像进过搅拌挤压机一样的身体着实给了我很大的刺激。
见惯了各式各样血腥恐怖怪异的鬼怪和尸体,我虽然对这方面的抗体算很强了,但遇上这个刚从绞肉机里面出来的家伙,还是唰的一下闭上了眼睛。
太吓人了,我得缓缓才行。
几秒之后,感觉自己适应了那块没有搅拌完全的肉馅,才重新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我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这个半身是伤,浑身怨气,又没有正常的攻击性的鬼魂。
难道就是他,这一身冲天的冤气,把我的六月雪给弄的直
接裂开了吗?
我的眼光不济可能会看错人,但我雕刻出来的佛牌,是不会把这些分辨错误的。
跟我的眼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