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中,我开始为了艳灵图,寻找材料。
古画一幅。
用来起灵的符纸两张。
女纸人一只。
毛笔和清水备用。
再就是最重要的一环:
至少200毫升的人乳。
符纸自己就能够绘制,女纸人我也会扎。
无非是时间问题。
但后者却是一大难题。
自己没有妻子,也没有怀孕的朋友。
上哪去找人呢……
这时,我脑海里忽然冒出来了林恩施的身影。
她是从事尸体化妆师职业的,算是医生的一种。
她会不会认识医院里的人呢?
如果林恩施认识医院人士,那么就好办了。
只要找一位妇产科医生,对方就能帮忙寻找一个产妇。
虽然这个请求有点棘手,但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朋友了。
我当即便打电话给了林恩施。
深夜了,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对方休息……
或许是我想多了,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
“嗨,晚上好啊,我是小安安。”
“啊?”
“咳咳,我是房祖安。”
“噢噢,我知道是你。你刚才自称小安安,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你在跟我撒娇呢……”
“哈哈,没有,只是大半夜的打扰你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开个玩笑缓解下尴尬。那啥,我突然找你就是想问你一下,你认识医院里妇产科的医生朋友不?”
“认识啊,我叔叔就是一位妇产科的医生。”
“嘶,你有一位妇产科的叔叔?那可真是太好了,能麻烦你把他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么?”
“当然可以,你……有什么这方面的问题需要了解吗?”
“没,你可别误会了,我哪里有什么这方面的问题啊,即使有问题,也不会去找妇产科的医生啊哈哈。”
“喔,那你是?”
“其实我是想找一位妇产科的医生给我介绍一些产妇
……”
“啊,介绍产妇?”
“是的,你别再误会了啊,我只是因为工作方面需要,所以要找到一位产妇来替我解决一点麻烦。”
“可是,产妇能帮你什么忙呀?”
“呃,等我把事情解决了再跟你细说。”
“很急吗?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叔叔?”
“有点急,但是不用现在,明天吧,明天早上你就给他打电话,说是我要找他拜托一点忙……”
“好。”
“行,那就这样,麻烦了,晚安啦。”
挂了电话。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大功告成。
果然人脉是日常生活之中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情!
有人脚,就能解决一些看似困难的问题。
“现在开始画符,扎纸人……”
我在储物室里搬出来了一份份材料,然后开始了熬夜不眠的工作。
画符讲究的是静心,忘我忘他,在浓厚老道的笔锋之下注入自己的功力。
入微之至,方可起灵。
而扎纸人呢,讲究的是形、色、神三大着重要点,以及最后的点睛之笔,缺一不可,否则就无法赋予纸人生命。
整个过程就像端午包粽子一样,看似简单的操作,实则每一步骤都是细节。
唯有细中细,最后做出来的作品才能真正称得上名副其实的完美扎纸术下的纸人。
时间一点点推移。
古老的工艺就在自己的手里慢慢的呈现着,绘符、扎纸,无一不是中华之传世精髓。
……
一夜时间如流星划过,转瞬即逝。
窗外远边的天空亮起了鱼肚白,我伸展了一下懒腰,将最后一步工序完成以后,可算是大功告成,可以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但是自己不敢睡太死,完全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休息着。
甚至连做梦的时候都在等待林恩施的来电。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太阳照得自己闭
着眼睛都觉得有些刺目的时候,摆在枕头旁边的手机,终于是响起来了刺耳的来电铃声。
我猛地坐直身子,然后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在“啊,哦哦,嗯嗯,好好好……”一段点头式的交流过过后,挂了电话,然后穿衣打扮好,急急忙忙的出门往医院赶去。
林恩施那边已经替我联系了他的妇产科医生叔叔,林寻。
林恩施很识趣的没有再向我询问找妇产科医生,还有产妇做什么,而是让我直接去找到林寻本人,再直接向人家请求帮忙就行了。
一如既往的,把这份恩情牢牢的记在心中。
奔赴到了医院后,我找到了妇产科部门,在一顿噼里啪啦的问路下,很快就找到了办公室里看报纸的林寻。
这是一位穿着工作衣服,白大褂,戴着一副眼镜,面相和气的中年男士。
他正在很认真的看着报纸,桌旁的保温杯里散发着袅袅热气,磁带里播放的一首古典外语音乐,让整个办公室的氛围都显得安安静静的。
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