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说说看,那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说得不好又或者不准,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冯古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们这是逼死我这个老头喽,哎呀,我们这小小的万宗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老天爷你非要这么折磨我们这个巴掌大的小村落,求老天爷您消停消停吧,实在不行,您把我带走,您把我给带走算喽,我这老骨头不要了,不要了,哎呀哎呀……”
老村长对着天空就开始叫苦不迭了起来,就差跪下来磕头那种,强行的转移了话题。
冯古看了我一眼,摇头无语了。
我哎了一声,把老村长打算要跪下的行为急忙阻止,然后说道:“村长,你这是干什么呢?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哎哟喂,你们这些当官做事的,就是会张嘴骗人,还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倒是说说,怎么就好起来了?王小娘的死,到现在都没有个头绪,哎哟哎哟,真是天要亡我们村子啊,哎哟哎哟……”
老村长快要直不起腰来了,垂头丧气的委屈哭叫着,这一模样真是让孙子看了孙子落泪,儿子看了儿子自罚巴掌觉得不孝。
我把他推进了他家里,把门锁死后,转身看向了冯古,无奈的说道
:“看样子我们是别想在这里借宿了,先回县里吧。”
冯古点了点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疑惑的问道:“对了,你那个染着黄毛的朋友哪里去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座高山,心说:黄毛这厮跑哪里去了呢?披上牛婆衣还能藏一辈子不成?还是已经回家去了?
我想了想,对冯古说:“到了县里,我把手机拿去修一修,然后打电话给他。”
手机浸水已经废掉了,现在想要联系黄毛,也联系不到。
“行吧,他之前怎么跟你分开的?你们不是无时无刻在一起的吗?”冯古调查到。
“我们早上的时候上了一趟山,说到上山这事儿,我得跟你讲讲关于林云宏和白小桦的事情……”
我把自己登山以后,根林云宏和白小桦交谈的那些对话都跟他讲了出来。
可以说是,这两个人给我带来的感觉,那是相当的奇怪了,就好像在搅乱试听,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亦或者说,捣乱我们的思路一般。
首先。
他们知道关于我的身份,知道我是从外地过来的探案者。
而且。
白小桦还说了一句特别古怪的话:
“你以为你知道了真相,以为自己知道了一切,但是,你根本什么都不知
道,好比如,万宗村里的案件,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除此之外,他面对我的质问,还表示:
【“邪恶?不,我们根本不邪恶,”白小桦摆了摆手,露出狞笑,“我们只是比较喜爱欣赏人的丑陋。”】
这些话语种种之间都透露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就好像,他们根本没杀人,但是他们却是这场杀人游戏里的观众!
当冯古听完我讲述的话以后,也是满脸的诧异:
“照你这么说的话,他们两个装疯卖傻,都是演出来的?他在欺骗我们警方?”
我点了点头:“我不敢说百分百,但是在我看来,他们的疯傻一定是演出来的,难道你们一直都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冯古懊恼道:“不应该啊,一开始我们警方的人三番五次的有去调查过这两个人,并且在这之后,还请过专门的心理学专家人士去对他们做了鉴定,可都确定了他们的精神方面确实是存在问题。”
我揉了揉太阳穴,嘀咕道:“那就只有一个理由了,那就是他们太会演了,居然连专家面前都能瞒天过海,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本事。”
冯古皱了皱眉:“等等,他们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份的?甚至知道你是外地过来的案件调查
员……该不会说,我们警方里有他们的外援吧?”
见到他终于点题了,我原本不敢说的话,现在终于可以放胆说了,咳嗽了一声,淡淡的看着他:
“喂,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我可没有说过,但是吧,我觉得呢,人无好坏之分,即使正义人群里,也会出现几只恶人的嘛,呵呵,对吧。”
冯古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了起来,喃喃道:“嗯……我回去以后,会好好的调查一下,这里面的水越来越深了,甚至有可能关系到白州县的所有案件,有一个内应在,许多原本轻松的事情,都会演变得越来越麻烦,就因为有人从中做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一起加油吧”,在我看来,这个案子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之后。
我也没有刻意的去寻找小树的下落,因为这里花草树木,各种各样的植物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小树遇泥就化成人,估计是找到不知道哪个山旮旯藏起来了,我只能先缓一缓,再想办法去找。
现在先把冯古安顿好才是最首要的。
于是,我就和冯古回到了县公安局里,向他的部门同事,还有领导人员冯陆虎都讲述了一遍我们的经历(祠堂以外,奇奇怪怪的事情就省略了),并
且告诉了警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