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被我的执着感动到了,忍不住提议道:“要不我现在打个电话,恳请冯陆虎派些人手和警犬过来怎么样?人多力量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肯定能找到一样的!”
我一想到那些还在为了抓捕鬼店长而没日没夜的工作着的警察同志们,立即摇了摇头:“我朋友不是正常失踪现象,人再多也没用,要用对方法才是最主要的,找人这事儿你别操心了,我来解决,我一定会把他找到的!”
冯古见我如此说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点了点头说:“行吧,你就按照你的路子去找人,如果有什么需要,第一时间找我……实在找不到人,也别慌,实在不行动用全村的村民去找!”
我摆了摆手,一切尽在不言中。转身走出了灵堂,向大门外走了出去。出到外边后,淋着雨,看着村里的冷清走道,凭直觉选定一个方向走了起来。
要找山神,不一定非要往山上走,因为山神可能就住在山下,毕竟我和冯古冒着大雨上山的时候,也没见山神出现给提个醒指个路什么的,亦或者说,那个喊我名字,救了自己一命的沙哑声音,就是山神?
也许是这样吧,也有可能不是。
反正,山神不一定住在山上,也许某天你在乡野之地见到一座平平无奇的茅草屋,进去一看,有位陌生的老人在熬粥,那个老人说不定就是山神了。
我凭着直觉往前走,口中一直默念着“山神大人”四个字,正所谓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像是山神这么厉害的角色,只要自己不断的念诵对方的名字,它肯定能有所感觉到。
这个说法,就好像是民间的另一个说法,当你打喷嚏的时候,要么是有人在背后说你坏话,要么就是有思念你的人正在想你……
我心心念念着山神,走向了田野,又走向了乃宗山下的片片草木之地,淋着雨,听着头顶时不时响起的轰隆雷声,拖着疲惫又沉重的湿漉漉的身躯,一步步往前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走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只见周围到处都是一株株遮天蔽日的大树,树底下堆满了枯黄的落叶,雨水在这些落叶之间缓缓流动着。
我踩在嘎吱嘎吱响动的树叶上,向着前方一座杂草丛走去,这片由各种杂草和怪藤混杂而成的草丛地,有两米高,丛底下有一个窟窿洞,里面乌漆嘛黑的,隐隐有阵冷风从里面吹了出来。
我走到了
这个草丛洞前趴下,往里面瞅了瞅,发现里面难得的居然没有被雨水冲湿,完全是干的,于是好奇心重的我,忍不住钻入了进去,但是十秒后,我就拼了命的冲了出来。
在那树洞之中,有一窝小猪,还有一只生着獠牙的大野猪,原本它还在熟睡着,可自己要死不死的伸手去抓了一把它的屁股,顿时惹得人家大发雷霆,掉转獠牙就追向了我。
单凭跑步,肯定是跑不过这只疯狂的野猪的,最后我一口气爬到了一棵树上,这才算是完事儿,而野猪淋着雨在树下徘徊了好一阵,见实在是奈何不了我,这才气哼哼的走了。
遭遇了野猪追杀的我,瞬间清醒了不少,也不敢再继续在这片神秘的森林里到处去寻找山神了,找了这么久,人家都不愿意出来见我,代表了自己估计是见不到了。
我开始往来时的方向走了起来,等我一路走回到了万宗村时,雨也停了,乌云散去,太阳打东边缓缓的升起,天上出现了鱼肚白,大地渐渐有了光明,所有生物都被涂上了五颜六色。
我在一些早起的村民的注视下,狼狈的走入了村子的走道上,一路走回到了王寡妇的家重,当见到了
躺在灵堂的长凳上熟睡,发出均匀呼噜声的冯古之后,忍不住嘴角一抽,这个家伙还跟我说他有多害怕,结果睡得这么香!
我也没有去打扰他休息,想了想,走出了王寡妇家,向着祠堂方向走去。
当我来到了祠堂后,见到了那一分为三的神婆尸体尚且还在,并且被苍蝇围着转,而且散发着比之前更要恶寒的臭味,顿时胃里的那几口苹果就翻涌了起来,隐隐有想要喷出的冲动。
我走出了祠堂外面,透气,而后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裤子,扭干水后,摆到了祠堂的空地上晒了起来,自己则穿着内裤,坐在地板上发呆。
日上三竿的时候,我穿上了衣服,再次穿梭在村庄的走道上,来到了王寡妇家,发现冯古已经醒来了,只是整个人魂不守舍的,像是做了噩梦一般。
我有些激动,如果是做噩梦了,那就是好事,至少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王寡妇给他托梦了!
我马上走了上去,询问是什么个情况。
冯古看向我,一脸古怪的表情,说:“我昨晚睡着后做梦了,梦里看见了王寡妇,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却拉着我的手,一直往村子外面的河边走,走啊走,就
走到了河里,她把我带入了河里,最后我被呛醒了!”
我皱了皱眉,然后掐着手指给他解起了梦,冯古在守灵堂的地方,梦见了死去的人,然后对方还不说话,只是拉着他带着往水里走,如果是暗示方面的梦境的话,那么可以解读为,她想表达自己的冤情与水有联系。
可是,她又不是死在水里,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