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的叔叔说她的家里边有人病重,指名道姓让林恩施回去看护病人,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定,他这个当叔叔的也不太清楚,因为她的家庭比较特殊,说到这里,也就没有继续说了,有病人指名道姓的喊林叔叔过去,他也就只能告辞了。
我带着失落落的感觉离开了,突然感觉,自己好像都没有什么朋友了,陈瞎子走了,林恩施也走了,这座孤独的城市里还有谁可以陪我述说烦恼?
一想到警察局里那些板着个脸,凡事都一本正经的几个正义警官们,虽然都是熟人,但我感觉跟他们没有什么能聊得来的,喝个酒吹个牛都得小心翼翼,万一说了什么犯法的话,那不是自找苦吃吗?就这样,我放下了这些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回到了家里,毫无思绪的躺了一天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开始继续开门,做生意。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但我泡上了一壶茶,饮着茶,看着天色的变化,眼里都是惬意,比起在外边奔波,无处的危险四伏,我觉得这样也挺好,反正赚到的钱一时半会已经饿不死我了,发不发财啥的无所谓,能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