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着她,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你到底要干嘛?我走还不行吗?为什么还非要缠着我呢?”
女法医说:“我越看你越觉得可疑,我认识陈震东,也见过他部门的所有同事,但却没有见过你这一号人,即使你有所打扮,但我仍旧不记得你是谁,所以,你根本不是陈震东的人,你在撒谎。我甚至现在怀疑,你就是那个‘死神’。”
我说拜托大姐,你觉得陈震东会派自己人去卧底吗?那样的话,凶手怎么可能会被引出洞呢?凶手一般下手的,都是那些真正的偷窥狂,而不是警察打扮的偷窥狂,我不是警察,现在就是单纯的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偷窥狂。
女法医眼睛闪过一丝异色,接着道:“现在凶手应该还没有注意到我们,从现在开始,你继续跟踪我,继续偷窥我,我家里有很多可以被偷窺的方法,比如,你可以爬水管上到二楼阳台,那是我家,或者用望远镜在对面的楼顶偷看我家的厕所……”
我听着她说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大姐,请问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连自己如何被偷窥的地方都研究得如此透彻,就差写成一本书,让偷窥狂看了,然后如何照着书上说的来偷窺你了。”
女法医没有
说话,而是迈步绕开我,迈步朝着一个方向走了起来。
我马上一边吃着炸芋头,一边“悄悄”的跟踪了起来,吃完了炸芋头,又继续端着泡沫碗吃云吞,好不容易通通吃完了,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后,赶紧跟上了走到了远处的女法医。
她一直不停地往前走。也不知道家到底住在哪,把我脚都走累了快。
最后走了二十分钟左右,女法医总算是在一栋民房停了下来。
取出钥匙,打开了一楼大门,走了进去,关上门,关门前,她看了我一眼,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偷窺我”。
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总感觉她这种主动邀请我去偷窺她的行为,让人好害怕,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平复了一下内心乱糟糟的情绪后,我还是照做了,首先想办法了去到了她所说的对面楼顶,是一座老楼,是那种没有设大门,只设了一条楼梯,可以直接走到楼顶去,上到楼顶后,虽然没有望远镜,但仍旧能看到一点她家二楼的厕所,因为她家二楼厕所的窗帘没有关紧,可以透过敞开的缝隙,看见内部的场景,而且要死不死的,看到了厕所里的女法医,正在脱衣服……
我突然感觉有点刺激了,但自己这样看不太好吧
?于是撇过头去,故作绅士的看向了别处,一边嘀咕着可是如果自己不去认真偷窺的话,又怎么能叫做真正的偷窥狂呢?
于是。
我抬起头来看了过去,结果发现,那敞开一半的窗帘缝隙此时被拉上了一大半,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对方的双脚,在水花的沐浴下,看起来无比的诱人。
一直偷窥到厕所灯关闭,我才离开了这座楼顶,然后去到了她家楼下的水管处,抬头看着二楼阳台,然后抓着水管开始往上爬,一直蹭到了二楼的阳台处,小心翼翼的踩在了地面上,望着阳台通向客厅的窗户,就见到,女法医坐在客厅里,正在用吹风机吹头发。
我就这么看着她吹完了头发,又见到她进入了卧室里,关上了门。
我有些累了,干脆走入了客厅里,找到那张沙发坐下,然后看了一眼四周,接着拿起一只一次性水杯,去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接水时,饮水机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水声。
但是卧室里没有一点儿动静,浑然不理会这外面的动静,不愧是演员!
我喝了水后,走到了沙发上继续坐着发呆。
过了一会儿,看见卧室的灯熄灭了,好像在提醒我,她要睡觉了似的。
这个疯狂的女法医该不会打算让自己去房
间里趁她睡觉了,疯狂偷窺她吧?
这可不太好,越线了那就。
我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了好久好久,直到认为她应该入梦了,于是走到了卧室的房门前,伸手去扭了一下门把手,想要试试有没有反锁。
锁了代表她不让我进去偷窺她,反之,那就是让……
轻轻扭动了一下后,结果出现了。
门把手真的扭动了。
门没有锁!
我感受到这个变化后,瞬间热血沸腾了起来,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惊险,太刺激了!
但很快的。
我就松开了手。
退后一步。
然后朝着阳台小心翼翼走去,抱着水管滑下了一楼,接着就朝着离开这座民房的方向走了起来。
点到为止。
再继续下一步。
自己真就是偷窥狂了。
暂时没必要。
因为现在的我,肯定还没有被“死神”盯上。
为了显得专业。
我去到了热闹的城市中心区,然后找到了一家卖各类电器杂货的商店里,向老板询问有没有监控器,望远镜,录音器等东西售卖。
要成为一个专业的偷窥狂,监控,望远镜,录音器,都是缺一不可的。
商店老板是一位戴着近视眼镜,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