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依婷也忍不住瞅着张若铭的脸,一个劲的盯着看,问:“你的大脑不会累吗?一边这么快速的运转,一边还要操控你的嘴巴巴拉巴拉不停的说话,跟复读机似的!你大脑不累,你的身体也会感到累的吧!”
张若铭打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他明白了,他收敛一点,不再跟我们叽里呱啦不停的讲话了。
然而刚走了几步,张若铭突然冲过来,伸出手:“把你的毛笔取出来给我看看!”
我愣了一下,将毛笔取了出来。
张若铭接过去,然后打量了起来,一边打量,一边皱着眉头分析:“这是一种容易掉毛的毛笔,现在墙壁上的字肯定会掉有毛在上面,再还有,这种毛笔的书写手法很容易分析得出来,等等,还有,毛笔沾上的是死者的鲜血……种种一切都会让刚才那两个人察觉到不对劲,然后回想到我们三人刚从里面匆匆走出来,一定是猜测到了什么,然后现在,我看看……”
他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继续说道:“距离我们走出来不到四分钟的时间,正好四分十一秒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想明白一切,然后现在正追赶了出来……”
说到这里,张若铭马上拉着我们两个人躲到了一
旁路边的墙壁处去,然后探着一只眼睛露出墙壁外,一边打量一边小声地说道:“果然,他们已经追出来了,他们正在往我们这边看,但是我们这个角落墙壁太暗了,他们看不见我在偷窺,他们现在开始着急了,他们兵分两路过来了,一个往我们反方向,一个朝着我们这个方向,他现在很着急,只要我们原地不动,别去看他,他不会注意我们的,跟着我,深呼吸,然后挺直腰板,别动,一动别动,他来了他来了……”
张若铭像是一个解说员一般,解说着一切,并指挥着一切。
我们三人像贴在墙壁上的腊肉一动别动,果不其然的,在我们一动别动的时候,有一个人匆匆的跑了过来,连看都不看我们这里一眼,直接就狂奔向了前方,然后拐了一个弯,消失不见了。
张若铭松了一口气:“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幸好我的反应够及时,不然这两个人将会拖延我们的破案进度,推迟我们追寻线索前进的脚步……”
刘依婷呆呆的说了一句:“你的分析刻真厉害,但是你的话也太多了吧,让我们的大脑都反应不过来那种……”
张若铭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而后指了一个方向,说:“我们现在往
这边走,不会与他们彭上面的,走吧。对了,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线索告诉我们什么了?”
刘依婷吐着舌头,“略略略”的说道:“虽然我们的大脑都有点懵,但是才不会傻乎乎的把线索告诉你呢,你要是想知道是什么线索,就乖乖跟着我们就完事了。”
说完,她扭头瞧向我,问:“所以,祖安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我看了一眼天色,说:“现在已经是晚上时间了,他也不会在上课,所以我们现在不用去找他,现在是找不到的,现在我们要找的是,这个凌云市有多少所学校,整理出来这些资料后,明天我们兵分三路的去找。”
刘依婷望着我,乍舌道:“你怎么把线索都说出来了呀……还兵分三路,你不会是打算明天把一切线索都告诉这个书呆子吧?他要是知道线索,肯定就马上去找到凶手了,然后到时候他就一个人远走高飞了,根本不会告诉我们之后的线索如何如何……”
我看了一眼张若铭,然后镇定的表示道:“现在我们三个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所以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唯有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才能更快的破案,不是么?”
现在对我来说,能够快速破掉这
个案件才是最重要的,因为距离自己的七七四十九日劫难越来越近了,所以浪费不得一点点时间。
刘依婷没有话说了。
张若铭则对我露出了感激之色,道谢:“祖安兄弟,谢谢你把我当朋友看待,我是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这个人做人绝对不差的,对朋友,对兄弟,一定是全心全意,不会坑害你们!”
“快走吧快走吧,别待会让人家追上来啦。”刘依婷催促道。
之后,我们三人离开了这条街道,穿梭到了一条无人街上,找了一家宾馆,并没有回到聚集了大多数侦探的那家酒店,直接在宾馆里开了个三人间。
这还是刘依婷提出来的,说什么不敢一个人睡觉,害怕晚上凶手找上来给她“洗头”,洗头的意思就是个砍掉脑袋的意思。
就这样,我们三人同住一间房,并去搞来了一张凌云市的地图,然后在地图上面寻找城市里的每一所学校,将他们通通列了出来,最后总结为九所。
我说:“明天,我们每个人各自去三所学校里面找人,记住了,找人归找人,千万别弄太大动静,打草惊蛇,我们要静悄悄的去找,专门找音乐系的学生或者老师,打听一位左撇子,三十六岁左右的男
性音乐老师,打听到了之后,就通知大家,集合,跟踪他。”
张若铭表示明白,然后用怀疑的神色看向了刘依婷:“你听明白祖安兄弟讲的话了吗?”
刘依婷马上倔强的昂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