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脸女人一听是跟公安有关的,脸上的厌恶之色马上收了起来,带着一丝忐忑的问道:“你是为公安厅工作的?你是警察还是?”
我一脸镇定自若的模样说道:“我是一名公安厅顾问,专门替警方调查一些疑难杂案之类的……”
女人感到更加的忐忑不安了:“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叫做黄蝉的人,犯什么事了?您这么晚突然来找他……”
我见她感到有些害怕了起来,马上出言安慰道:“放心吧,他没犯什么事,不过身边招惹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是专门为了这事情过来的,见您好像有点厌恶对方,所以就问问出什么事了,如果他有扰民行为的话,您可以跟我讲,我回头去帮你整治整治他。”
瓜子脸女人闻言,立即松了一口气,喃喃:“没事就好,没事就行……我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他没有扰民,因为我们俩之前是好朋友,但后来,他染上……一个不好的事情以后,我们的关系就渐渐开始变得陌生了,而且,他还三番五次的找我借钱,我第一次借了,第二次也借了,但是每次都是有借无还,他还打算借第三次,所以我就很
厌恶他……”
我心想真是一个借百家钱的老赖啊,本以为是到处借亲戚,没想到连隔壁邻居都借了。
我说道:“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审问审问。”
瓜子脸女人突然哎了一声,喊了我一声:“等等,我还是再跟你说一件事情吧……”
我转身看向她,示意她说。
女人深呼吸了口气,告诉我:“黄蝉现在应该不在家,因为他每到这个点都会出去的,直到天亮才回来,而且今天他说他要去赴一个很大的局,搞不好回来就会缺胳膊断腿了,他临走前问我借钱,说是能够保命,但是我没借给他……”
“赴局?”
我一听到这两个字眼,马上明白什么意思了。
赌徒说出这话,一般大概就是要去赴会赌局了,而且听起来估计是非法的大赌局,毕竟搞不好还会缺胳膊断腿那种,估计多多少少带点黑se会性质。
我眯了眯眼睛:“他除了告诉你这些以外,还有说什么别的吗?比如说,他要去哪里赴局?地址有没有?”
瓜子脸女人摇起了头:“他只跟我提及到钱方面,没有提及其他的……”
我想了想,说:“那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他,看看能不能从他的
嘴里套出话来,你就说你要借钱给他,但是要亲手交到他的手里那种,让他把地址告诉你。”
瓜子脸女人再次感到害怕了起来,说道:“我不想牵扯进去这些事情,那个,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做的事情都与我无关的,我不想,我害怕……”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其实你在怕什么我都知道,你害怕说出黄蝉沾上了赌博的秘密对不对?其实我都知道了,而且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定他的罪,而是为了让他浪子回头,让他彻底的戒掉赌瘾……”
她看着我,有些微微的惊讶了起来:“这些事情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来找我问这些,你直接去抓他不就行了吗……”
我说道:“其实,我这次不是以警方的名义前来,而是受黄蝉的一位亲戚专门委托拜托我过来的,也就是请我过来帮忙解决事情的,据说他染上赌博,是因为在国外买了一个什么牌子对不对?那个牌子有点邪门,不干净,我就是来解决这个的。”
女人马上连连点头:“对,那是一件叫做阴牌的东西,是态国那边出产的,那边的僧人号称说这个东西有什么法力加持的牌子,可
以给他带来赌运,他就是信了这个,所以走上了赌博这条不归路。”
我一副了然的表情点了点头,说:“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现在赶紧打电话联系他吧,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他,你就说是你想见他,当面把钱给他,懂了吗?”
女人哦哦了两声,然后回到屋子里取出了手机,开始拨打电话,嘟嘟嘟的响应了好一会儿,对方还是显示未接。
瓜子脸女人看向我,摇头道:“他不接电话,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再打几个看看,”我不骄不躁的示意她继续,“可能只是暂时在忙着吧,给他十分钟的时间,如果还是不接电话,那就暂且定论为……出事了。”
女人点头,然后继续打起电话来。
而后一直过去了十分钟,对方还是没接电话。
“出,出事了。”女人放下手机,呆呆的看向我。
“别紧张,也可能是实在接不了电话。”我扔下这句话后,走到了黄蝉的家门前,然后猛地出力揣起了门来,揣了半天后,门总算是破开了。
破门而入后,我马上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寻找线索,果不其然的,幸运的在客厅的桌面上,找到了一封类似
遗嘱的信。
打开一看,就见到上面写下了各种关于他后悔走上赌博这条路的话,并表示现在的他已经是无法回头了,最后是对不起这个谁,对不起那个谁,那些他借过钱的人,都一一记在了这封信上面,最后还表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