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张符纸递给他,说:“这是一张辟邪符,你拿好,拿在身上,它就近不了你身,蒙不了你的眼了,所以,你只需放心大胆的去把钱还了,把它送走。”
“好!”大飞哥接了过来,然后重重点了下头。
接着。
大飞哥转身就要走。
“再等等。”
我喊了一声。
“还有什么吩咐吗?”大飞哥扭头看向我,有些不安。
我说:“我写一张纸条,你帮我压在这袋子钱旁边。”
说完。
便取出了一张白纸,在纸上用笔墨,书写了一行字,“害人终害己,人在做,天在看,小心遭报应”。
大飞哥接过来扫了一眼后,马上露出了凝重之色,询问道:“大师,万一我把这钱放回去之后,又有别人去把这钱捡了怎么办?”
“要是有别人捡了,有人出事了,我就让他们全家陪葬!不管你的家中是谁生了大病,你这种花钱买命的歪门邪道,都不准拿出来招摇撞骗,我已经记住你的模样了,我想要找到你的家人,很容易的……”我死死的注视着那个老太婆的阴灵,用恶狠狠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
果然。
听到我说的话后,那个老太婆阴灵吓得
浑身抖擞了几下,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大飞哥一脸懵的看着我:“你在跟谁讲,讲话?”
我摆了摆手:“可以了,你把钱送回原来的地方去吧。”
大飞哥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他本身胆子并不小,只是被我给说得有点心慌慌,但仍旧是胆子很肥的。
这种看似挺瘆人的任务交给他,他也是能应付得了的。
大飞哥走后。
我拎起了那一袋子的物品,将里面的糯米,纸钱,雄黄酒,桃木,通通取了出来。
糯米是用透明袋子装着的。
我打开袋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洒在周围的地面上,口中呢喃着:“晦气散,晦气散……”
而后。
将瓶装的雄黄酒也扭开盖子,然后倒在了地上,顿时四周便传来了扑鼻的刺激味道。
再接着,取出打火机,将那一大扎纸钱点燃,哗的一下燃烧起了大火。
我取来那两根干桃木,放到了火堆里烤了起来,没一会儿,便被烧着了起来,桃木烧出来的味道也在空气中播散开来。
随即。
拎起师刀,走到了那两只大公鸡面前,对它们说了一句:“早死早超生,下辈子投胎去当人。”说着,拎起大公鸡,将它们的
喉咙给割了一刀,然后扔在了一边。
两只大公鸡都在不断发出“咯咯”的叫声,并未死透,但是脖子断了,头贴着地面,不断流血,双脚僵硬的伸直,身子时不时的剧烈抖动了起来。
“阿弥陀佛。”
杀生了。
我在心中默念了几声“罪过”,然后拿起桌面上的符箓和令牌,一手掐着符纸,一手握着令牌,说着方言,开始对天地讲公道:“脚下土地公,头上众仙神,皆听吾号令,今朝,玄龙睁眼,妖孽妄图冲九天,压碾众生,不得安宁,我谕上天正公,在此做法施令,天雷勾地火,千里追风兮……”
唰。
手上的令牌散发白光。
另一只手掐着的符箓开始燃起了炙火,迅速的在空气中燃成了灰烬。
而后。
我拿起了令牌,朝着桌面上剩下的其余五张符箓,分别点了一点,口中呢喃:
“地。”
“火。”
“水。”
“土。”
“木。”
五个字分别念完后。
桌上的五张符纸忽然飘了起来,由我的令牌作为指引,飘向了那根蚀柱之上,然后印在了上面,各自散发出了一道道刺目的红光。
下一秒,地面突然传来了微微震动,似乎地底下有异物
正在抬头……
我手掌握着令牌猛地往桌面上狠狠一拍。
“砰”的一声,脚底下的震动立刻消散了,如同龙正要抬头,却被我一掌镇压下去了一般。
而后,我立即像是念经一般,念起了晦涩难懂的咒语:“喃咪哩哆嗦哩咯唔……”
转眼,过去四五分钟后,那蚀柱上的符箓不再散发红光,平平静静的印在上面,任由风吹,没传来任何异动。
我皱了皱眉,总感觉自己还是没有能够镇压住底下的凶物,它只不过是在故意隐忍罢了。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拿起师刀,朝着镇龙柱的脚边走去,然后手起刀落,直接运作一股劲道,将师刀如同插秧一般,插入了地底之下,足足有三十零米深!
完事后。
我去到了桌面前,拿起余下的糯米,撒向了四面八方,如今做了一场法事之后,控制得这里可以说是任何凶气都无法再从地底之下钻出来,几乎是水泄不通。
一切大功告成以后,我收拾了一下地上的垃圾,装入袋子里,然后离开了此地。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那把师刀可以镇得住脚下的凶物后,这才放心的离开。
出到了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