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接触以后,这支傩戏班子的人员就算全部都互相认识了。
胡逊就是打鼓手,至于他带来的女朋友,以后负责跟着铃兰学习,做一些家务活什么的,戏班子的职位暂时她还胜任不了。
因为天色尚早,所以,在吃过午饭过后,我就决定带着一群人关了店门,出发前往东北一带了。
出发前每个人都简单的带了一些随身物品,并不多,一人挎着一个包。
由于刚来到就立刻出发了,胡逊感到很焦虑,非要带上他的女朋友一起,毕竟让她一个人留在店里也不是,只能带上了。
一行七人,坐的是火车,大概十二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才能去到,期间,在火车上的时间是枯燥无味的,往卧铺上一躺,就没事干了。
闲着没事做,我开始照镜子,根据自己的五官神韵来制作神明面具的素描模板,随后又分别去震大人以及胡逊的身上取材,将他们的面目神韵,也都融入了傩戏面具的创作概念之中。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还挺快,自己反复的修图,扔草稿,重新描绘模板,来来回回的,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整个火车的车厢走道都变得静悄悄
了起来,大家都累得躺下睡觉了。
我也感觉疲倦涌上脑海,于是就不再继续作图了,暂停了下来,然后躺在卧铺上开始休息。
一闭上双眼,就梦见了自己的祖父出现在了梦境之中,缓缓对我说了一句:既然选择了创建傩戏班子,别忘了给这个小集体取个名字……
睡醒过后,梦境里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我开始思考起来了祖父在梦境里对我说的话……给这支小集体取个名字?
忽然我才想起来,每个戏班子都有一个班名,比如说小花班,放牛班,天堂班等等,自己要是创建了戏班子,那肯定也得给它取个名字!
取什么名字好呢?
我沉思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了。
因为我觉得,既然要取名字,那就一定要取跟自己的傩戏班子有一定内容相关的名字,想来想去,自己连戏班子的定位和风格都没有找到,该如何取名呢?
最后,我决定再看看,先看看咱们这支戏班子能够表现出来什么样的舞台,再去取名,万一我们是一支跳小丑戏的傩戏班子,可咋整。
到时候名字都不好取,可能就只能取“小丑班”三个字了。
思考着事情,时
间再次快速的流逝了起来。
睡在我下铺的震大人起身看着我说:“这里太无聊了,我想出去转转。”
他所谓的转转,可不是在包厢内来回走动,而是直接在火车外的天空翱翔……
我自然也没有阻拦他,而是说了一句:“你只要别掉队就行。”
震大人点了下头,然后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马巽找到了这边,看了一眼下铺空空荡荡的位置后,问:“你的那位妖怪朋友呢?”
我皱了皱眉,说:“不要这样称呼别人,不礼貌。他有名字,单字一个震,你可以叫震大人,也可以叫阿震。”
“妖还讲礼貌呢……”马巽抠了抠耳朵,然后朝着我伸出了手,“我没钱买烟了,借我点钱呗……”
“火车上还有烟卖吗?”我问。
“找私人买。我已经找到一位手里头有一条烟的同志了,但是没钱呀,有钱能使鬼推磨。”马巽再次伸出手招了招。
我掏出了二百块拍在他的手上,说:“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
“嘿嘿,明白。”马巽摆了摆手,告辞离开了。
就在我继续打瞌睡的时候,又有人来了。
这一次来的是铃兰。
她说太无聊了,想过来
找我聊聊天。
我说请坐,聊啥?
铃兰问:“震大人呢?”
好熟悉的对话。
我说:“他出去兜风了。”
铃兰噢了一声,然后直接坐在了震大人原本的卧铺上,紧接着跟我聊起了关于傩戏班子的事情。
我也没有遮掩和隐瞒什么的,将一切事宜,以及接下来的打算都统统说了出来。
铃兰听到戏班子要取名后,立刻给出了许多意见,让我通过咱们这支戏班子的表现和风格来进行取名。
她的想法和我一致。
我就是这么想的。
两人也算是聊得来,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两个小时,最后累了,又躺下睡了起来。
在火车上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十二个小时以后,车轮子总算从轨道滚到了终点站。
我们一行人抵达了火车总站,出去外边后,夜深已深,整个街道都冷冷清清的,直接包了两辆出租车,前往——唐朝镇!
张东北给的名片,地址上写着唐朝镇三个字。那里是他在东北的老家。
由于距离还是比较远的,最后全程耗费了几十个公里,到了唐朝镇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起来,早餐馆都开门了,里边的烙饼馒头小面,通通热气腾腾的。
赶路
了这么久,我也知道大伙儿饿得不行了,于是就找到了一家早餐馆,开始吃起了早餐。
胡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