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蹑手蹑脚接近那古墓的时候,那声音逐渐的大了起来,现在肯定的是里面真的有人,等到达那个古墓的洞口的时候,下面传来十分微弱的挖掘声,这声音很奇特,你说是人,那挖掘声音应该很有节奏,一下接着一下的,这这个挖掘声节奏十分的乱,说得不好听,很机械,像是僵尸在鼓捣,挖一下要停下来好一阵子。
陈玄望着下面漆黑的洞口,心里有点发毛,下面真的是啥还不好说,要是传说中的粽子那该怎么办?
陈玄思索了一下,还是先去找陈教授几个人,最好别单独行动,万一他们信任值没那么高,说自己盗墓或者什么的,到时候自己百口难辩,就在陈玄起身的时候,脚碰到了一块石头,紧接着就落了下去,虽说那石头没多大,但是掉下去叮叮当当还是响了一阵。
等陈玄镇定下来的时候,那挖掘声音早已停了下来,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陈玄大叫不好,在口袋四处一摸,也没发现手电筒,摸了一个打火机,点燃了就对着那洞口照射过去,然后大叫到:“谁!”
这一生吼叫换来的只是死一片的寂静,掏出纸片点燃丢下去后,这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想的那样。
虽说那纸片燃烧到底后就熄灭了,但还是看的十分的清晰,那泥土是从外面向里面挖掘,之前学生回填的泥土已经挖掉了一大片,形成了一个窟窿,在看看四周的痕迹,不难发现刚才挖掘的人是从这窟窿里面钻了进去。
另外,火光
在熄灭的时候,那附近还有一种很强烈的反光,金灿灿的,很像是金属制品,当丢下第二张纸片下去,这就在哪窟窿洞口发现了一个毛骨悚然的东西——甲胄,没错,就是自己和龙爷在八角玲珑塔发现的那种甲胄,上面贴满了金黄色的鳞片,十分的沉重,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玩意儿出现在拍卖会,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得到了,最后还给了拍卖会的那群家伙。
然而这东西再一次出现,这他妈就说不过去了,东西就是这里发现的没错,难不成这甲胄还有两幅不成?按着当初师爷的说法,这甲胄是磁新的,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现在居然出来两幅,实在不可思议,为了防止看花眼,陈玄接着丢了几张纸片下去,很显然,这玩意儿是实打实的存在的,那甲胄就在窟窿边上!
洞口很狭窄,一个人进入刚好,双手双脚撑着两边的石壁慢慢向下滑动就能到底,当拿起那副甲胄的时候,这还仔细的看了一篇,挺压手的,不像是赝品,但陈玄完全糊涂了,这东西的出现,表示什么情况?难不成拍卖会那群人来了?
至于那窟窿,陈玄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进去,这会儿进去怕是凶多吉少,得到了甲胄就直接上来了,这又出现一个问题,直接将这甲胄交给陈教授,按着这老东西的想法,可能就是自己盗来的,挖了古墓,要说不交上去,万一被发现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最后陈玄思索了一番,还是没交上去,放入了
背包,只是心里多了一份不踏实,那晚做梦都是梦见自己被审讯,然后丢入漆黑的监狱,自己再也没机会重见天日。
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四天,只要稍微走远点,陈玄就感觉有人在翻自己背包,在回到帐篷的时候,就怕一群大檐帽站出来,手中拿着一张逮捕令告诉自己:被捕了。
当然这都是心虚的一种,这些学生虽说没什么长进的地方,但是修养还是不错的,相处了一周左右,也没听说谁丢过什么东西,或者是翻开别人的背包,何况自己的帐篷都是锁死的,要打开只能撕破。
那是第五天的时候,学校领导传来口信,叫学生先回去,还有其他的事情做,陈玄听到这个消息算是松了一口气,可以回去了。
只是到了博物馆,这老头算是翻了脸,晚上咋咋乎乎的找到陈玄,问陈玄是不是当过土夫子,陈玄一听,这等事儿别说我是被逼迫的,就算心甘情愿也不能说呀,立马就否定了,陈教授现在如同变了一个人,这还说道:“小陈啊,你是我弟子,很多事情你应该告诉我,或许大家才有出路。”
陈玄没说什么,洗了个澡,就直接睡觉去了。
到了第二天大早的时候,陈玄敲开他的门,叫他吃早饭,发现这家伙拿着一块金色的薄片在研究,见陈玄来了,也没避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不过陈玄到是看得仔细,那薄片就是甲胄上面的鳞片,是用黄金打造出来的,难不成这老东西已经使用雁过拔毛的技
能,将甲胄的鳞片卸了下来?
要是这样,这老东西刚才说的话就是引蛇出洞的,已经是承不承认这事情了,要是不承认,他有一千种让自己死办法,想到了这里,陈玄浑身打了个哆嗦,走到自己房间,关上门,就找出从那古墓得到的甲胄,好好检查了一番,发现上面的鳞片一个没少!看到这里,陈玄就有点天昏地暗的感觉了,既然没少,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这甲胄还出现了第三幅?至少是两副!
陈玄感觉这事儿有点棘手,于是给胖爷打了个电话,叫他咨询一下拍卖会的那群人,难道是这群人使了手段,是不是做了好几副赝品?没想到胖爷第二天就回了电话,说陈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