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脸色阴了下来,司机这会儿还补了一句:“刚才给你说了,半小时后就有风沙来临,现在出去不妥吧,我车被刮坏了没事儿,但是两位一旦出现什么问题,那这个责任我背不起啊。”
“行行行!我就等你半小时,要是风沙不来,老娘的脾气就要来了。”阿萍说完这句话,已经是十分的暴怒了。
这半小时中,陈玄除了询问十号桌的美女之外,还询问了一些老大爷和一些旅客,没任何个人承认自己是一个月之前来过这里,都说是自己第一次来,但问题是,无论询问他们的名字还是来的理由,都和司机说的一模一样,可以说,除了不承认自己是第一次来这里之外,其余的信息都是一样的。
这问题很让人纠结,陈玄在恍惚中,感觉到这里似乎有点异样,那不是用语言能表达出来的。
半小时后,沙尘暴已经十分大了,窗门被吹得啪啦啪啦作响,阿萍看到这里开始还不屑一顾,那是仅仅只过三分钟,外面就响起了呜呜的风声,之间头顶上的灯具都左右摇晃,大门、窗口、栅栏等等建筑,都发出强烈的抨击声。阿萍这一看,说了一句:“难道风沙真的来了?”
陈玄从阿萍的眼神中看见了恐惧,可以说是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可以说是他的世界观正在垮塌,不过这种恐惧只是仅仅维持了几分钟,阿萍就缓过神来,很是紧张的问道:“我们难道就要在这里过夜?你确信这地方有我们休息的地方?”
司机没作声,只是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表示这问题之前说过了。
阿萍虽说是一脸不屑的看着司机,但从她的眼
中,能看见惊恐和不安。
就在这时候,陈玄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儿,感觉事情还十分的严重,没等开口,阿萍先问道:“你有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按着司机来说,一个月前他已经来过这里,这里的人一个都没变,那我们是不是一个月之前来过?”
陈玄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这就是自己要问的问题,要是他说我们一个月之前就来过,这他妈就真的见鬼了!要说我们没来过,这里的一切暗示这什么?
就在陈玄转身准备和司机说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头顶上的灯泡四处摇摆,没过多久,突然间双眼一黑,顿时陷入了一眼的黑暗。陈玄猛地一惊,这才意识到,和司机说的一样,这里停电了。
开始里面的人都鸦雀无声,对于停电感到十分的惊愕,那是过了几分钟后,逐渐有人说起话来,说是要点蜡烛,黑灯瞎火的根本就看不见,怎么吃饭,也有人要老板出来,问问有没有发电机,顿时间七嘴八舌的说开起来。
此时的陈玄骨子里透着一阵的寒气,这才感觉到恐惧,现在发生的事情和司机所说的是一模一样!
陈玄叫着司机的名字,谁料这人根本就没回答,陈玄心里一紧,伸手对着对面的人抓取,谁料摸了一把之后,抓到一个十分柔软的东西,这身边就传来一个尖叫声:抓流氓啊!
我曹!我抓了啥玩意儿?
陈玄触电般的松开手后,下意思到了一个东西,但马上镇定了下来,装着啥都不知道,问这女人:流氓在哪?什么情况?
女人叽叽喳喳说了一阵,或许是不好意思,愣是没说出口。
屋内乱糟糟的,啥也看不见,
等人群走开,陈玄才坐下来,只是这人堆扎在一起,根本就找不到司机去了哪里。阿萍也是四处乱摸,好一阵子才摸到了陈玄的脸,这还在问:是不是陈玄啊。
陈玄叫她坐下,别瞎折腾了,现在够乱了,外面出不去,里面乱糟糟的一团。阿萍没等他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司机人呢?找到了么?他怎么说?”
陈玄摆了摆头,说是没找到,待会儿再说吧。
那是过了许久之后,屋内才有人点上蜡烛,只是这屋内已经灌风,刚点燃没几分钟就被吹灭了,好几次后,放在了灯罩里面,这屋内才有一点光明,虽说不是很亮,但总比抹黑好的多。
按着司机的说法,接下来应该是找到老板,然后准备开晚会,等四周的人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话,陈玄心里有点慌了,接着昏暗的灯光四处寻找司机,陈玄和阿萍总想知道,在一个月前,自己是不是来过。
屋内不大,人数也不是很多,没几分钟陈玄将这里的人看了一篇,为了防止看错,特意拿着打火机将这里面的人一一的照了一篇,最终看见虚掩着的大门,陈玄心里一紧,司机已经出门了!当即抓起阿萍叫她出门去看看,这家伙要走了!
外面的风沙已经呼啸而至,吹得人睁不开眼,说话的声音都能被刮的不见踪影,除非捂着耳朵说话,不然根本就听不见,并且这风沙还不小,风中夹着细微的沙粒扑面而来,这感觉就像是千万只马蜂在蜇人一样。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除了风声啥也看不见听不见,就根别说前面的车到底停在那里,可以说一出门就迷失了方向,沿着阶梯,准备挨个
找出租车,谁料刚下去,前面一辆车尾灯一亮,就要发动起来,陈玄这一看,立马松开阿萍的手,抢先一步一手抓住那前面的车窗,然后大力的拍这车窗然后叫着:“开门!”
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