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说,汤姆斯是下定了决心要去,当即就上了船,命令手下人开船,拿着指南针向前行,要知道这空间开始很狭窄,如同一个喇叭口,越是进入空间越大,到了里面之后,那几乎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水,留在耳边的就是哗啦啦的河水,要是没个指路的东西,很难说船给那边开。
洞内能见度十分的低,加上是逆水而行,就算最熟悉洞内的塔尔科也是一脸紧绷,按着塔尔科的话来说,这洞内自己之前到过尽头,那是一股清流从上面的暗流层落下来,说白了,就是一个地下湖泊的格局,至于汤姆斯所说的九龙治水那些玩意儿,自己也看见过,这还说那东西并不是很难找,打小时候就看见那些玩意儿放在岸边的石头上,压根就没人动过。
汤姆斯和陈教授一听,这就感觉不对劲,难不成那些东西就这么摆放在外面?这次的行动就这么简单?难道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那是进入了十来分钟后,里面的雾气越发大了许多,已经看不见前面人的背景了,虽说这些人拿出了照明工具,但这些玩意儿也没起到太大的作用,并且照着河床那些稀奇古怪的石头,凭空增加了几分诡异感。
按着塔尔科的说法,之前来来去去的时间也就半个多钟,按着现在的速度,再有十来二十分钟,这水洞就到了尽头,就能看见一块大石头上面放着一些破烂的木材,上面就有一些碟子、碗,这洞穴勘探就完事儿了。至于水葬,那只是老一代人言传下来的,自己进入多少次也没发现什么地方有墓葬的地方。
但问题是,这船行走了将近一小时后,还在水里面打圈,四周
还是看不到尽头的湖水,根本就没有塔尔科口中的岸边,也没有源头的暗流层,这船上的人就有点按耐不住了,甚至连陈教授都感觉奇怪,难不成船到雾中迷了方向?
塔尔科顿了顿表示不会,说自己进入只要船不转弯,一直向前,就能看见那些东西,难不成这还有什么问题么?何况自己坐在船上,也没发现船有偏移转弯的迹象,说道这里,塔尔科心里也发慌了,难不成哪里出了问题?
划船的人换了好几次了,除了陈教授和汤姆斯没去划船过,就连固特都去划船,这些人在平日中都是好力气,但这划船要的是体力,并且还要一直持之以恒,一个小时候,几个人累趴了下来,有人提议:还是先把船开到河边休息一会儿再说,然后在考虑如何走,毕竟这湖面还是有边际的。
岸上,五人吃了点东西,陈教授打着电筒将溶洞看了一篇之后,回来就发现少了一人,这就询问固特去了哪?塔尔科笑着说道:“这家伙拉屎去了,刚才也就这家伙说要靠岸,原来是憋不住了。”
就在这话说完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嘘嘘索索的声音,很像是什么动物在地上爬动,并且这方位刚好是固特去拉屎的地方,这一个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让众人都打了个机灵,齐刷刷的将那手电筒对准,只是眼前仍旧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什么声音?”陈教授问道。
塔尔科听了几声,顿了顿说道:“应该没事吧,不像是什么猛兽,我在这里长这么大,也没发现这水洞里面有什么东西。”
只是塔尔科说完,其他人都掏出了枪械,直勾勾的看
着前面,这气氛有点压抑,让人毛骨悚然。
汤姆斯叫阿才两人前面去看看,阿才一脸苦逼的看着老板,也不敢说不去,只能端着枪然后猫着腰子前进,没几分钟的时间连人带着光线一通消失在了前面的沙土尽头。汤姆斯等了好几分钟,还叫了几声他们的名字都没回应,汤姆斯心里咯噔一下,这次可能遇见事情了,当即对着对讲机呼叫起来,希望能听见他们的声音,只是那对讲机打开后,那里面就传来“哈哈哈”的笑声回荡在耳边,
汤姆斯一听,这就大骂道,哈你妹啊,给老子说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那头还是在哈哈哈的大笑,并且声音被这洞穴一回声,感觉那声音无限被扩大,并且十分的惊悚。
陈教授顿了顿叫汤姆斯别折腾了,那队员一定出事儿了,前面可能有东西,汤姆斯询问到:“什么情况?”陈教授笑着说道:“你别和对讲机过不去了,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队员,你有看见过一个人能哈哈哈的哈上几分钟?很显然,这并不是你的队员。”
这句话让大家醍醐灌顶,说完这句话都感觉后脊背发凉,汤姆斯问陈教授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待着过年吧?陈教授摆着头说道:这两位小哥一去不复返,估计是遇见了什么事情,要么我们也去看看?
谁料陈教授说完,这汤姆斯豁的一下站起来,晃了晃手中的枪械,这就说道:“既然来了,还说这些做什么。”然后一咬牙,这就要摸索进去。
陈教授看到这一刻,心里拔凉拔凉的。
三人继续向前进,塔尔科只知道这是水洞,虽说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是也没看见这种架势,这会儿全身都
在发颤,加上那刚才那毛骨悚然的声音,这家伙已经萌发了逃走的心理,只是不敢给汤姆斯说,怕是被他抢崩了。
而陈教授却不以为然,既然汤姆斯你都敢走,我老陈自然敢走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