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陈说完这句话,身边的老黑就按耐不住了,浑身都起白毛了,也不管陈教授的禁令,趴在地上就小声地问陈教授说道:“这老陈在做什么?他问我们美不美,我们怎么回答?”
陈教授偏着头看了老黑一眼,然后说道:“你没注意吗?老彭并不是问我们他美不美,而是问他身后的人自己美不美。”
“你的意思说,老彭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老黑算是听懂了这句话。
老黑这句话说完,这十来个战士都是浑身发抖,心里发毛,趴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一样,要知道所有的人都只看见老陈坐在那石头上,身边都看不见任何的人,现在突然说他身后还有一个人,这真的是白日见鬼了。
老黑这人开始还有点冲进去的想法,现在听陈教授这么一说,整个人的底气就没了,又小声地问陈教授说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等等看吧,虽然不知道老彭在做什么,但还是要等下去。”说完后,命令手下的战士都做好戒备,要是发生突发事件,就随机应变了。
按着陈教授现在的说法,老陈坐在石头上学着女人样子骚姿弄首,打着兰花指和唱戏一样,陈教授虽说见多识广,但是也没看见过这种架势,他开始以为陈玄二叔是没地方逃走了,蹲在那地方故意的,但看见我二叔眼神后,就否定了这种猜测。
老陈和陈教授那些人是面对面的,虽说整个人都能看见,但要是的眼睛一直看着大门上面,并不是按着正常人那种平视。这让陈教授都感觉到发蒙,因为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死角,根本就不知道那大门里面到底有什么东
西,所以只能让陈玄二叔接着继续演下去,就算抓捕也不急的这一刻。
陈玄二叔学着女人的样子唱了一段黄梅戏,估计是难听到了极点,陈教授说起这段事情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头一个劲的摆头,用“鬼拉着嗓子一样”的词汇形容的,并且那声音又被狭小的甬道一回声,就感觉到更加的诡异和恐怖了,听得那陈教授浑身发冷汗。
“嗯,伦家唱得好么吗?”陈玄二叔仍旧学着女人的声腔说道。只是问完后,并没有听见任何的回答,但老陈还是接着说道:“讨厌……不许这么说伦家。”
然后绞着手指,另一只手伸出来扒拉头发,学着女人梳头发了,脸上还泛着一阵阵害臊的红晕。
下面的有几个战士有点扛不住了,小声地问道:“老陈到底是干吗了?难不成是中邪了?”
“我也不知道啊,当年就听他自吹自擂说自己当过道士,没想到这家伙还会这些歪门邪道。”
“别做声,注意隐蔽。”陈教授最终还是压住了下面战士的说话。
这骨节眼上,他不想出现任何的麻烦,并且为了这么一个战士失踪,自己又耗费了几天的时间,怕是没多少时间了。
二叔做着一系列的女人动作,偶尔站起身来跳跃,很像是跳舞,但由于姿势太难看,陈教授都说这他妈是在跳高,哪里是跳舞,偶尔学着女人咯咯的发笑,不是亲眼看见,很难想象一个大男人学着女人模样到底是有多恶心。
陈教授也想这事有蹊跷,怀疑我二叔是不是中邪了,当然他怀疑的中邪并不是陈玄所说地撞邪了,而是这古墓中有许多的有毒物质,一旦人粘
上,可能导致人产生幻觉,第二,二叔可能是故意的,当然这种可能有,但可能性不大。第三,陈玄二叔可能是在破解什么机关。
那是过了半小时后,陈玄二叔在做完了最后一个女人动作后,就站在那石头上一动不动了,整个人就突然的冷了下来,就这么站了好几分钟也没动弹一下,陈教授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小子又要干吗?扮演完女人,难不成现在要扮演男人?
陈玄二叔就在那石头上站了三十分钟之久,就在大家探着脖子看着目瞪口呆的时候,陈玄二叔突的一下跳下石头,很是木讷地向着大门走,躲在那大门两侧的战士一看,这就傻眼了,赶紧后退,虽说端着枪械都对准他,但是看见那神色后,首先就畏惧了几分。
陈玄二叔是什么样子?按着陈教授现在的说法就是:头偏着一边,双手耷拉,走路犹如僵尸一样,关节都不怎么会弯曲,十分的机械,并且目光一直盯着前方,像是那眼珠子被什么东西固定了一般,都不会转动。有战士提议从他身后给他一棒子,不过幸好遇见的是陈教授,要是老黑带队的话,估计我二叔早就没了。
陈教授不愿意,还是那句话,先看看再说,只是命令战士们跟着他,看着这家伙到底要去哪里,只要别让他跑了就成了。战士们也不敢违背,子弹都上了膛,保险都打开了,手指都摁住了扳机,要是有啥风吹草动,直接一枪毙命。
老陈神色木讷,蓬头垢面地从暗室里面走了出来,根本就没注意到身边的战士,直接就顺着那洞穴的深处走去,这么一走,跟在身后的战士就
松了一口气,都知道这洞穴是死路,这家伙根本就没机会逃走。
老陈走得十分的缓慢,几乎是走三步就要停一步,很像是等着什么东西一样,跟在他身后的战士也是纳闷,也是跟着老陈走几步停一下,也不敢靠近,就这么走了一大路过去,差不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