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潘伯来出具证明,只要他出具了,就会得到一笔可观的费用,这事儿潘伯没少做,按着他的话来说,现在的一切都是那时候作孽,遭报应了!
和潘伯交谈,潘伯似乎是被修理怕了,陈玄只是问了一个问题,他能交代一个小时,比如年轻的时候为了一些古玩,也和别人下过坑,也就是盗墓,为了钱和名誉四处给别人做假证,反正表面上是一个资深的鉴定师,其实暗地里还是逃不出一个钱和荣誉。
和他交流了一个多小时,陈玄话锋一转问道:“潘伯,您知道我们找你做什么么?”
“不知道,不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开始以为是仇家寻仇了来了,搬家了好几次,最后跑到了没人的雪山来居住,但你们还是找来了。我想我这辈子作孽太多,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潘伯说道这里,声音颤抖,浑身都有点激动。这家伙既然还有仇家,估计在做鉴定师的时候一定是手脚不干净,得罪了不少人,老了的时候准备积善行德,不过谁料到积善积到胖子这货头上,只能说你自认倒霉了。
“这次找你来,我们是想你帮我们一件事儿,你有听见过邪瓶的事情么?”
老头听到这里,刚才还咬着牛肉嚼着的嘴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陈玄说道:“你你和那胖子是一伙的?”
“废话,这小哥是我们胖爷的朋友,老头我告诉你,他问
什么你就要回答什么,要是玩花样,我还有更狠的手段。”身后的维叔大声的呵斥道。
潘伯一听,张着大嘴,脸色发黑这就说道:“邪瓶的事情我只是知道一点点,其实后面那个胖子不是,是胖爷把我抓住,要问我怎么破解邪瓶的诅咒,我其实是听一个老先生说的,我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还是他告诉我的,但是胖爷根本就不信。”说道这里,老头有点激动了,然后眼睛很是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陈玄说道:“小哥,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陈玄这一听,这他妈知道胖子在临走的时候为什么要我做死的修理这老头了,怪不得这家伙不肯说,这人就是一个玉石俱焚的心态,他的心态就是:你把老子整死了,你们三个也没得好下场,一旦我说了,估计也没利用价值,彻底的嗝屁了。
陈玄想到了这里,闭口不谈了,也没打人的习惯,不能确定这老头是不是真的知道邪瓶的事情,还是真的听别人说的,唯一一点能证明的事情就是,既然你说邪瓶是听人说的,到时候是谁,我们直接去找就是了。
老头看陈玄没作声,期待的目光最终还是暗淡了下来,叹了一口气,牛肉干随着手掌滑落到了地上,看得出这老头是能预料后面要发生的事情。
按着胖子的吩咐,找到鉴定师后,就回到胖子之前的别墅找到邪瓶,要他解开,然后杀了还是放了随便自己,反正那房子都不是胖子的,无所谓别人报警还是不报警。至于邪瓶,胖子没告诉陈玄这玩意儿藏在了那里,只是说这东西,藏的很隐秘,要是找这个邪瓶,直接找阿花就行了,其他的胖子一律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