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疆直接下来穿过就是五川,经过几年的打锤,五川发展的已经很繁荣了,给人的感觉很意外,自己明明们坐着电梯从下面超市上来,那大门的指路牌写着一楼,再看了看下面,难不成我们之前都在地下室转悠?
因为地理条件不熟悉,走了很多的冤枉路,这还不是主要的问题,问题是两人根本就找不到于怀镇到底在什么地方,问了许多的本地人,都说没听说过,陈玄想了想,难不成二叔给的地址是早些年用过的,现在已经废弃不用了?
想到这里,陈玄这就准备找几个老人问问,不过问了之后,也是一样,都说没于怀镇这地方,也有几个阿婆很是热心的问,你找镇,难道不应该先说说是哪个区的?陈玄尴尬的笑了笑,要是我知道是哪个区的,我还能满大街的问别人么?
陈玄想了各种办法,比如去铁路、汽车站询问那些售票员,这些人见多识广,基本上啥地方都知道,当问到了一个肥胖的售票员的时候,这家伙一口气就说道:“没问题,你算是找对地方了,于怀镇就是我这趟车,不过地方挺偏僻的,你们要是去的话,一定要带足了食物,前些日子,就有驴友在那地方失踪了,现在还没找到。”
陈玄心里一热,这他妈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即就拉着阿萍上了车,等坐下后,阿萍就问:这人靠谱么?万一胡说八道怎么办?陈玄叫他安心,要是真的不是于怀镇,那就当是旅游罢了,反正就几块钱的事儿。
车开动后,车内
有人询问这趟车要开多久,要么有什么旅游的地方,身后坐着是一个大叔,四十来岁,这就问售票员,这车能到自己家么?自己好些年没回家了,都在外面打工,售票员嘿嘿一笑说道:“还能错,你自家还找不到,还问我来的?”
说着说着,人群分开说话了,后面的大叔说起自己在外面打拼了好多年,这次算是十来年才回家,心里有点激动,因为五川市发展的挺快的,十年前的村子早就没了影子,现在自己家在哪里真的都不知道,就连地名都改了。
陈玄和他算是聊上了,当问起他家老些年前叫啥名字的时候,这大叔一笑,满口黄牙就漏了出来然后说道:“于怀镇。”
“于怀镇?”陈玄有点按不住心中的激动,想想这家伙居然是和自己同路的,陈玄这还偏着头给阿萍说,这人都不是坏人呢,售票员没骗我们,这的确是去于怀镇的车。
阿萍抿着嘴只管笑,也不说话。
陈玄和大叔扯了一大段,这就问道:“那你应该知道你们于怀镇有个南陀寺么?”
“知道,知道,那是我们拜神的地方,每年这时候和大年初一,都要上头香,看谁跑第一,这年就要遇见好兆头吶。”这说完了还笑着说道:“今年回来,我就是要抢头香来的,希望明年的运气好点,能多赚点钱,毕竟家乡亲。”
经过一段的聊天,大叔说自己做皮鞋生意的,在沿海地区陆陆续续开厂,因为开了倒闭,倒闭后又开所以才叫陆陆续续,说是下面的工人难以聘任,好的技术学不到
,都是别人不要的技术才卖给自己,所以做出来的东西都不畅销,今年回来其实也没打算下去了,打算在五川发展试试了。
就这样,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在看看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车已经不知道到了那里,除了前面防雾灯还能看见地面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伸手不见五指,大叔似乎对这个很习惯,这还告诉陈玄,五川本就多山,那头连着湘西,都是山高路远,当年在湘西会战打败了日军,才保住了老将的指挥部,不然老将还得在搬家,只能继续搬家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车内没人说话了,陈玄也是犯了困,和阿萍说了几句话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感觉身后袭来强大的惯性,陈玄整个人都随着刹车刹那间被甩的老远,一头撞到了前面的车门上,没等站起来,阿萍就铺面而来,一头撞到陈玄的胸口上,陈玄是生生的叫疼,顿时间,车内睡觉的人都醒了过来,乱成了一团。
开始陈玄以为是翻车了,这辈子坐车还没翻车过,现在算是在这里出现了第一次!
谁料陈玄站起来之后,发现车还是完好无损的,在看看前面的防雾灯的光柱,这才发现前面有一大票的人挡住了车的去路,但这些人额很是怪异,穿着大红色的衣服,还是连衣衣服,很像是古代的衣服,并且都是背对着自己,陈玄本打算细细看一看的,谁料突然间前面的防雾灯灭掉了,眼前一片漆黑,到现在才知道,车是为了避开前面的人,司机突然间踩了刹车。
有人嚷嚷起来,问司机,前面到底啥玩意儿啊?
司机也不做声,反正漆黑一片,也不知道司机在做什么,也有人打开了手电筒四处探照,就在准备照射前方的时候,从驾驶室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叫到:“不想死的别说话,关掉手电筒!”
陈玄一听,心里一怔,难不成遇见了那些东西?
阿萍摸着头压根就没在乎,叫陈玄也别怕,这叫送婚,因为五川和湘西都是一衣带水,那些习俗和语言都差不多,说的是西南官腔,所以这些东西是见多了。
阿萍顿了顿这就说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