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怎么敲门,里面都是死一片的寂静,而阿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身边,脸上绯红一片,看得出这情况已经十分的尴尬了,刚才还说这里的村民不会为难自己,谁料第一次敲门就遇见这事儿。
陈玄最后一咬牙,打开手电筒然后从口袋蹭蹭的掏出一沓钱,足足有一千多快,然后就大叫到:“大叔,是不是您家的钱洒落在地上了,我帮你捡起来了,你看看是不是家里的?”
这话刚说完,就听见屋内有一个脚步声慢慢走来,然后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门内站着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伯,陈玄还打算说点什么,谁料这人手快,一把就拿走了陈玄手中的票子,这就说道:“进来吧!”
这状况有点打脸,不过总的来说,两人不用在寒风中度过了,由于冷的发抖,两人二话不说就跟着老者进了房间。
老头的家里的确不怎么样,房屋中间烧着一圈的火炕,散发着浓烈的烟熏,满屋子都是烟雾缭绕一片,更是那火炕上面已经被熏的发黑发焦,压根就看不出这楼子到底是什么颜色,家里也没什么家具,一些农忙时候的农具和衣服裤子随意丢在了地上,那床上的蚊帐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了,已经黄的发黑了。
说实在话,不是两人冷的发抖,真的不会进这房间,等坐下后,老伯哈着腰过来了,带着一股十分关心的样子问道:“都是哪家的娃子呢?半夜三更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
陈玄笑了笑,又使出忽悠人的功力,然后将自己和阿萍说成旅游的过客,因为山路
太难走,本打算是徒步山水的,谁料在这地方走不下去了,只能借宿了,老伯听完后,点了点头,二话不说转入了厨房,陈玄一看,这老家伙还算不错,拿了别人钱,还知道弄点吃的给我们。
因为是快过年了,估计老人家的伙食也改善的不错,两人算是狼吞虎咽,一口气吃了个半饱,这才偏着头看了看老伯,这家伙正坐在我们边上啧啧发笑,很像是在讥笑两人吃相有点狼狈。
陈玄拍了拍阿萍的手,对着老伯努了努嘴,阿萍啊的一声,才放慢了节奏,差不多半小时后,也有七八分饱了,陈玄这就和老伯拉起了家常,希望搞清楚当年老和尚的事情。
陈玄问老伯说道:“老人家一个人在家,家里也没人?”
老伯听到这句话,从鼻孔冒出一阵烟,用着一口五川话说道:“我下面有两个仔,今天村上老了一个人,都过去帮忙了,所以家里没人,我是年纪大了,没办法过去,不然我也不会在家里,你们运气也算是蛮好的,四方邻居都没在家,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呢。”
这话问的有点晦气,刚到了这里就遇见了死人,陈玄立马转了一个话题又接着问道:“老伯,这都是什么地方来的,我们今天走了100里的路程,别说到了哪里,方位都找不到了,能不能说个地名,明儿一大早,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于怀镇,不过呢,你别把他当成真的镇,这个镇只是一个镇压,镇宅的意思,绝对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乡镇的镇呢。”老伯对答如流,当然我听到这个镇后,自然知道之前那售票妇女没坑自己,故事还是对的,不过还得问老伯为什么叫镇,不叫村,不然陈玄怕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