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一听,邹着眉头看着这老头,然后停下来又很是好奇,这就问道:“老人家,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不瞒你说,我当时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也是合你一样的感觉,现在只是习惯了,并且我从你们说话中,能感觉到你们不是本地人,反而和我类似。”算命先生很是直截了当,至于这个类似,陈玄想了想,大概是想说,自己和他是一个民族,或者是风俗相同吧,既然这么算来,他说是故人,这倒是有几分的道理。
陈玄准备掏出几个钱递给他,谁料这家伙压根就没看,这就说道:“既然是故人,何不来叙叙旧?”
陈玄都懵了,这人到底是不是瞎子?给他钱这家伙也没接。
“不知道大师有什么指教,是什么样的旧事让大师耿耿于怀?”陈玄问道。
“也不是什么旧事,而是受别人的托,在这里等待旧人,我想应该是两位了。”老头说道这里,嘴角露出了一点点的微笑,看得出这家伙像是蓄谋已久了。
“请说。”
陈玄说完后也是拉着阿萍也蹲下,按着陈玄那边的习惯,虽说这人只是算命的,但是也算是手艺人,既然是手艺人,那一定要尊重,并且还要很尊重。
在解放前的时候,那家嫁女儿弹棉絮,匠人进了家里,没出嫁的女儿是没资格上桌吃饭的,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匠人在,家里的女儿都要回避,很显然,这种传统现在被遗弃了,但是尊重匠人的传统还是保留,陈玄拉着阿萍蹲下,这阿萍并不理解,可以说,他们那边压根就没这些习惯。
“旧人这个旧字,乃是一个1,和一个日,也就是说
,这个人是1个人,然而你们有两个人,我老眼昏花根本就分辨不了你们到底是哪个人,所以,我不知道旧人到底是谁。”这老头说完,就忙着翻口袋,陈玄看了一阵后,发现他手中拽着一张白纸,不过这张白纸已经皱巴巴的了,很像是有点年头了。
“您这是?”陈玄不解的问道。
“我都说了,既然是旧人,那一定是见过面的,不过不是和我见面,有人托我给你一个东西,我想这旧人就在你们两人之间了,所以才叫住你们。不知道你两位那位是旧人。”
陈玄听到这里,满头雾水,可以说这老头说的话几乎是在说天书,就算勉勉强强的听完,也就是感觉某个人给自己一个纸条。
陈玄当即就说道:“这旧人应该是我了,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朋友。”这说完后,陈玄也没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纸条,是想这老头怕是不会轻易这么交给自己,估计要绕几个弯子,骗几个钱吧,或许给了我,那纸条上面也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只是这老头一听,呵呵发笑,二话不说,一把递给了陈玄,陈玄是冷不丁的一激,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阿萍碰了碰陈玄的手腕,才缓过神接过那纸条,这老头最后手一松开,就说道:“老夫的事情已经完成了,算是了却了一个心愿,但愿你们造化。”
陈玄打开那纸条一看,上面一个字儿也没有,只是画了一个十分潦草的图案,很像是一只猴子,但也不确定这他妈到底是啥玩意儿,等回过神准备问问那老头,这才发现那算命的已经走了七八米,陈玄赶上他问道:“不知道老伯尊姓大名
,以后容我报答您。”
“大家都叫我杨半仙,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到这条街的胡同口找我。”这人说完就拿着盲竹棍接着走,陈玄脑子里面有点乱,这画的到底是啥玩意儿?我该不该问问这杨半仙?
陈玄本想继续问问杨半仙,这纸条是谁给我们的,多久的事情了。
但这老头见陈玄说完,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哥这事儿你就别纠结了,很多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的,要是我能说,早就把事情给你们说清楚了,很显然”说道这里,杨半仙手一摊,表示这事情说不得。
陈玄看着这老头的口气和神色,怎么就和二叔一个架势?难不成这都是他派来的?
阿萍将陈玄拉到了一边,叫他别为难老头了,别人不说那一定有他的道理,陈玄顿了顿,这还是先研究这画中的东西,陈玄将这纸条好好的看了一篇,这就纠结了,上面除了一个字儿没有,这玩意儿就真的不知道画的是啥东西了,可以说比涂鸦还涂鸦,有点像人,但还有一条尾巴,要说像是猴子,这模样压根就感觉不出来。
阿萍看了看,也表示不是很清楚,不过她催促陈玄还是问问别人,或许还有答案。
陈玄一听,很是淡定的说道:“这玩意儿谁认识啊?这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
“未必啊,这样吧,我们就在这里找十来个人问问,看看他们都说这玩意儿像是什么,要说十个人都说是猴子,或者是大猩猩,那这东西估计也就是了。”
陈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阿萍这种做法,这是一种或然率收集法,要知道,画这幅画的人,目的必然不
是让别人不认识,不然他的意义就没了,或许可能是慌忙中画出来的,自然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但勉强还是能过的去,这才给了老头,至于他们中间是如何说的,这个真的不知道了,何况那个杨半仙根本就不会说,陈玄只是从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