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笑道:“自己愿意就行了,别人的意见那只是一个参考,结婚毕竟不是儿戏,能得到长辈们的祝福那是再好不过了,不过一旦得不到,似乎也没啥损失,你说是吗?要是拉布以这个理由来阻挡我们,我阿萍第一个不答应。”
陈玄给阿萍一个大大的拥抱,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阿萍并没有和别人钻小树林,也没有丢下自己,相反,依旧对自己很不错,只是在短暂的拥抱后,那阿萍突然一巴掌将陈玄掀开,然后提了提鼻子,脸色就在顷刻间暗了下来,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玄说道:“昨晚谁来过?”
陈玄一听,就知道坏菜了,这老婆难不成是狗鼻子?自己身上有一点粉末的味道,这家伙都能瞬间闻出来,要是这样,恐怕昨晚娇儿来过的事情是隐瞒不了了。
对于阿萍顷刻间翻脸,陈玄是领教过的,之前成功的将自己送到了法场,要是今儿让阿萍知道自己屋内还有娇儿来过,恐怕这日子是没法过了,问题是这阿萍十分的敏感,绕着陈玄打了个一圈就暗暗的说了一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快点说!”
阿萍的声音像是霹雳。一个个的在陈玄耳边炸起,陈玄脑袋一片空白,不过想来想去,自己和娇儿说的很是清楚了,也没必要隐瞒,当即就说道:“昨晚,你的发小娇儿来过我本以为她知道你的下落,这才放他进来,谁料他进来之后就送给我一包粉末”
这话说完,那阿萍的脸色更为难看了,整张脸都成了麻花,牙齿也咬得咯吱响,憋红了脸好一阵子才问道:“你没给娇儿说么?你自己有老婆?难
不成你就来者不拒?”
陈玄一脸尴尬,站在原地就没敢动弹,好一阵子才说道:“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我们两人整天成双入对的出入,这还需要我说么?娇儿难不成还不知道?”说到这,陈玄笑道:“你放心,我和娇儿啥也没做,不骗你,我不可能做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情。”
其实陈玄还想隐瞒自己昏厥的那段事情,毕竟那段事情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都不知道,要是现在被阿萍发现了,这家伙岂会善罢甘休?还不将家里闹个鸡飞狗跳?
只是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陈玄刚说完,那阿萍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这就将手中的红纸啪的一下摔在了桌子上,大声的叫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陈玄浑身打了个寒颤,然后摆了摆头,阿萍拿着那红纸啥也没说,死死地盯着陈玄看了一眼,就立马飞奔了出去,留下陈玄一个人在屋内发呆,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过看情况也知道,阿萍是找娇儿的麻烦去了,要是两个姑娘因为自己打起来,这丢人可就丢到了家,陈玄想到这里,立马追了上去,拉着阿萍的手就叫他别去了,什么事清回家慢慢说。
谁料那阿萍一巴掌甩在那陈玄的脑袋上,然后打开那红色的纸,大声咆哮的叫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情蛊的一种,催情用的!”
说完这句话,那陈玄才知道阿萍是真的发火了,估计现在杀人的心都有,根本就没理会自己,沿着小路就直接去寻找拉布,陈玄跟在阿萍身后,一路都在安慰,说好话,表示自己当时啥也没做,只是睡着了,这还
小声的说道:“阿萍,我们还是回去,你忘记你当初给我怎么说的了?”
陈玄这句话的意思很有分量,意思就是,你阿萍告诉我你体中就有情蛊,会传染给自家的男人,那么我陈玄就已经得了情蛊,要是昨晚我和娇儿胡搞的话,自己岂不是早就暴毙而死了?怎么可能还能活在现在?这不代表我和娇儿是啥事儿都没有?
当然阿萍也不是傻子,这么冷静下来一想,也是是想到了这一点,也不做声,将身边的人呵斥走,就拉着陈玄回家,问题是看热闹的人觉得不爽,甚至有几个小姑娘拽着陈玄的手询问到底是砸回事儿?是不是被自己老婆教训了?陈玄一脸发暗,表示没事儿,就一点的小矛盾,现在已经解决了,不过看着那些人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次丢人丢大了。
回到家中,阿萍要求陈玄将昨晚的事情好好交代,陈玄不敢怠慢,硬是将两人的对话都说了出来,并且还将今天早上带有嘿嘿两个字的纸条一并递给了阿萍,那阿萍一看,脸更加的发黑,牙齿都咬得咯吱响,只是暗地在克制自己,而陈玄的确是没看懂这两个嘿嘿到底是啥意思,这就询问阿萍,不过这次阿萍没作声,表示自己累了,先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这阿萍到底是什么情况,进了卧室之后,就将门给反锁了,听着那栓门的声音,陈玄就感觉很是诧异,这两个嘿嘿到底是啥意思?难不成还能说出一大堆的秘密?
甚至到现在门外还有一帮的小姑娘小后生前来看热闹,就这么站在外面,眼睛勾勾的看着陈玄,啥也不说,偶尔就发出几声嘿嘿的样子,那感觉像是偷到
了老母鸡的黄鼠狼,完全是一股恶搞的模样,陈玄看到这,想到了一个事儿,难不成娇儿只是打算恶搞一下阿萍,其实自己和娇儿并没任何的瓜葛?
一个晚上,阿萍都没开门,陈玄在客厅的长凳上凑合一晚,虽说陈玄长得结实,但毕竟是初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