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啥?你快说,不然我叫金娘子出来和你唠嗑唠嗑。”阿萍继续逼问到。
“并且,我们都是见过金蚕蛊的,虽说没你这只道行深,但好歹也能看见一些端倪。”老傩师说到这里,也不愿意说下去了,意思很简单,这都是凭着经验判断的,你真的要自己说个清楚,自己还真的说不出。
没等阿萍注意,这傩师撑开了阿萍的手,一溜烟的逃走,就连地上的靴子都不要了,光着脚丫子飞奔而去,而阿萍看到这里,心里寒了一阵,看来,让苗人来接纳金娘子这是完全做不到的。
等回到了杨家后,那杨家媳妇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陈玄四处寻找无果,坐在凳子上一脸苦笑,意思很简单,要是带着这么一个金蚕蛊给别人看病,那这事儿就大的去了,没病的都会吓出病,有病的就直接给吓死了,到时候你阿萍是神医圣手也忙不过呀。
两人虽说没说话,但经过眼神交流,阿萍也略知一二,不过金娘子是完全看不懂,这还拉着阿萍的手问他到底啥事儿?不是说好了看病么?怎么这会儿不看病,都傻不拉几的站在这里?
阿萍没对金娘子发怒,但也不待见金娘子了,这次是没鸟金娘子,自己提着药箱准备去看看加多,别的不说,行医是自己的职责,既然答应了拉布,无论怎么说,也要将加多医好了。
在卧室找到加多的时候,这人已经面如蜡黄,浑身无力,并且床前还有一滩发绿的呕吐物,这味儿极其的恶心,而加多神色憔悴的躺在床上,偶尔还传来阵阵的闷声咳嗽。阿萍没多的想法,依旧是按着望闻问切的办法治疗,在把脉后,发现加多的血脉十分的微
弱,眼珠子发慌,嘴唇发紫,并且皮肤上还渗出红色的血珠子,血珠子不大,如同针扎一样,但满身都是。
阿萍看到这里,脸色吧嗒一下阴沉了下来,对着身后的陈玄挥手,叫他先出去,自己要是没判断错误,加多是中毒了,并且还不知道是中的什么毒,怕是剧烈的传染性,一旦再次被传染这事儿就闹大了,陈玄推出去后,屋内就剩下了加多和阿萍,按着阿萍的想法,看是否中毒,其实还很麻烦。
在古代,看一个东西是否中毒,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银针插进去,只要银针变黑,那这玩意儿定然是有毒的,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古代的毒药指的是砒霜,在古代炼制砒霜并不是很纯,其中很多的杂质和银子会发生变化,这才会让银针变黑,到了现在,不仅毒药出现各种各样,提炼十分纯净的砒霜,银针就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
当然古人并不是对这些症状束手无策,按着阿萍的说法,只要用银针将加多身上的毒血逼迫出来,那么就可以根据血的浓度和颜色就能判定这人是否中毒,但这种方法存在一定的危险,别的不说,要将污染的血逼出来,这道手续就很复杂。
然而就在阿萍下针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十分轻盈的脚步声,阿萍头都没回的阴着脸说道:“陈玄,我不是叫你别进来么?怎么还瞧瞧的跑进来?你是不要命了么?”
就在阿萍说完话的时候,那身后居然没传来回音,阿萍心生好奇,回头一看,发现是穿戴漂亮的金娘子傻不拉几的看着自己,还冲着自己傻笑,这感觉像是一只阿猫阿狗来讨好自己一样,看到这,阿萍也是气不打一处
来,这金娘子虽说有点本事,但不受别人待见,自己工作的时候还来讨好自己,这不是来添乱?
阿萍叹了一口气,没搭理这小东西,就当手上的银针准备扎下去的时候,谁料那金娘子突然叫嚷起来:“姐姐,你不能这么扎针”
“闭嘴!”阿萍看了金娘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要知道,阿萍这一手扎针那是跟着自家师傅学来的,虽说只是学了八成,但治疗一些普通病痛已经无大碍,你金娘子现在说不能这么扎针,岂不是将自己和腾姨的手艺都这么否定了?
金娘子被阿萍这么一呵斥,站在原地好一阵没动弹,只是这小家伙依旧不服气,接着说道:“姐姐,你先别扎针,我看腾姨扎针的确是如此,但是病人还能动弹,气色尚可,问题是,这加多已经没了半条命,现在你要引血分流,这家伙恐怕吃不了,分分钟就要完蛋。”
阿萍听到这里,举着银针就没落下去,然后将金娘子的话仔细想了一篇,感觉还是有点道理,拍着脑袋问道:“那么,按着你的想法,加多的病应该怎么治疗?”
金娘子见了阿萍愿意理自己,又是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先是看了加多一眼,然后咧着嘴笑道:“依我看,加多的确是中毒了,不过还好,毒气只是暂且攻心,并没有侵入骨髓,一旦进入骨髓,那我也没办法了”
金娘子说到这里,对着阿萍双手一伸,意思就是要抱抱,当阿萍将他抱起,这就问金娘子要做啥?金娘子做了个嘘的手势,在看看四处无人,这就解开了裤子,阿萍一看,这就大叫不好,金娘子要给加多撒尿!
阿萍呵斥金娘子,问
她要干嘛?这人怎么说也是人,也是一条命,我们就算救不了也不能给他撒尿,你这会儿撒尿是几个意思?金娘子脱光了裤子,一脸笑道:“姐姐别急,要是别人,我还不愿意救,就像是老妖婆那种,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