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在爬起来准备哦继续打斗的时候,那前面不远处,走来一个紫袍人,陈玄看一眼便知道这就是络腮胡,这会儿又换成了紫袍,带着众小鬼,耀武扬威的走过来,那脸上还带着十分得意的笑容,见了陈玄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字:“小兄弟,这一趟是真的辛苦你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就快点说吧,待会儿到了阿鼻地狱,也没人听你说这些事儿了。”
陈玄这一听,心里大叫不好,自己没被小鬼戳死,却被腾姨一耳刮子甩趴下了,现在自己被抓住,一切只能看腾姨了,只是在自己抬头的时候,那腾姨上了阿萍的身,这会儿像是看不见紫袍人一样,依旧疯疯癫癫,拿着金刚伞当起了拐棍,看架势,这家伙还想泼妇骂街来的。
陈玄被人五花大绑,那阿萍也不搭理,紫袍人将陈玄搜了个身,找到那把挖心小刀,这就啧啧发笑说道:“我感情是什么好宝贝,原来是屠夫刀,怪不得能刺中我,想来你在阳间,也是干过开膛破肚的勾当吧?”
陈玄没作声,其实自己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一般的武器兵器无论在锋利,那也是刺不中这些鬼怪的,更何况紫袍人,但阳间有几样东西能刺中,那就是屠夫的杀猪刀,这玩意儿是见过血的,夺取了无数的生命,自然是有灵性,也是鬼怪最害怕的。
传说是一个老妪想给儿子娶老婆,因为家徒四壁,也没姑娘愿意嫁到自己家里,那是忽然有一天,一个姑娘要嫁给自家儿子,老妪是满怀欣喜,邻居都来祝贺,唯独一位老道士路过这里
,因为喝了他家一碗水,听闻这事儿后,当即就叫老妪放弃这段婚事,那姑娘恐怕不是人。
老妪自然不干了,还打算将老道士赶出去,不过老道士也不怒,说是自己的业障来了,啥也没说,直接将身上的法宝递给老妪,只要是那姑娘看见这些东西不害怕,就当我输了,老妪没啥文化,也不相信道士,倒是也没辙,想了一下说道:“要么这样,你去屠夫家里找几把杀猪刀挂在墙壁,那姑娘敢进来,我就承认那姑娘是人,而不是鬼。”
这么一说,老妪还是相信了,当即找屠夫找了一把杀猪刀挂在墙上,结婚那日,姑娘刚踏入大门,就这么一抬头,看见对面的杀猪刀,那人就突然气化了,等一阵烟雾之后,众人再一看,这哪里是人,这是怨鬼娶亲!
紫袍人收了陈玄的挖心小刀,料定这家伙没了任何的威胁,然后拍着陈玄的肩膀说道:“小子,这次瞧准了,我就是你要找的宋大人,只是你们有眼无珠,就是不认识我,我给你们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非要折腾,现在怎么样?服不服?”
说完,络腮胡将陈玄丢在了一边,这头就准备找阿萍的麻烦,只是这络腮胡搞不懂这丫头突然会疯了,刚才在酒桌上还耀武扬威,在这里碰见了几处小鬼后整个人都变了。
“丫头,这是啥情况?”紫袍人色眯眯的看着阿萍问道。
紫袍人不知道阿萍的情况,更不知道腾姨上了阿萍的身,见阿萍没回答,这还准备用手摸一把阿萍,只是手刚触碰到阿萍,反而被阿萍一把
逮住,阿萍大声叫道:“你这个破烂小鬼,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在你是我苗家人的份上,我在阎王殿给你说尽了好话,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等货色!”
只见那阿萍逮住紫袍人的手不肯松手,那紫袍人挣扎不得,完全掰不开阿萍的手,这感觉犹如螳臂当车,以卵击石,挣扎几下后,紫袍人大叫不好,问道:“不知道上仙姓名,还望赐教。”
阿萍歪嘴一笑说道:“五十多年的事情,也不算长,你怎么就忘记这么快?要我给你提醒一下么?”
紫袍人瞪着大眼看着阿萍,只是感觉这人的声音沙哑完全不像姑娘所说的话,至于阿萍自己那是一点不认识,慌忙中摆了摆头,表示自己还真的记不起来,那腾姨呵呵一笑说道:“五十年前,曾家湾的事情,你可记得?”
说到这里,腾姨将紫袍人的手抓的更紧了,说道:“你还真的是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话说五十年前,一场大瘟疫席卷了村内,由于那会儿没有特效药,所以村内死了许多的人,这头的死者还没下葬,那头又传来死人,这么一闹腾,村里的人尽然都跑了,当时腾姨在村里做拉布,虽说能治愈这种瘟疫,但药材实在难找,还是死了许多的人。
那是一天早上,腾姨的医馆依然是人满为患,并且大都是身患恶疾的人,腾姨这会儿忙得不可开交,就在这时候,外面来了一个和尚,说是要见腾姨,那腾姨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是本村的刘二,刘二这人早些年是个无奈,扒皮,就知道欺负村民,一
般人也不敢惹他,不过腾敏还是劝他回头是岸,或许是刘二还有善心,在听完腾敏的教诲之后,打算去外面讨生活。
其实很多的时候,说是去外面讨生活,那都是自家混不下去了才出门,刘二啥也不会,这一出过门花光了银子就只能四处乞讨,又因为隆冬到来,这家伙就要冷死了,不过好在这刘二命大,被一和尚所救,之后干脆在寺庙出家为僧,这么算下来,刘二已经出门了五年有余。
腾敏一眼认出了刘二,连忙叫刘二请坐,问他是否功德圆满?刘二双掌合十,说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