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听到这话就知道这事情没这么简单,问道:“你怎么知道不花钱了?我之前和师傅说好的装修方案基本上都没用上,现在反而都给我弄好的了。”
“这”阿萍估计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没再继续说下去,陈玄本打算要问个清楚,只是医馆里面还有人,等阿萍跑进去,陈玄只能耸耸肩,表示拿她没办法。
晚上的时候找到拉布,拉布现在对陈玄的态度是一百八十个大转变,见了陈玄像是见到了贵宾一样,站起来迎接之外,还给上茶,要知道在苗寨有这种让头人站起来的迎接的人,定然需要和拉布一个级别的人,而自己只是一个苗家女婿,说的不好听,只是半个苗家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大的礼遇?
拉布刚坐下,就说到了翠翠,说是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回来之后,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然后送他去另一个苗寨了,暂时不会回来骚扰两人了。这语气很像是我是专程来询问翠翠的事情一样,并且口气很是温和,前所未有的温和。
陈玄自己都蒙圈了,这一切怎么就突然转变了,要说下了一次阴间赶鬼市,帮了旧卡,问题是这不是我的专利,按着腾姨的手段,下鬼市那是家常便饭,但是根据陈玄所知,腾姨的待遇是没这么高的,为什么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就有这么高的待遇?
陈玄将我自己的顾虑给拉布一说,这家伙吊着长下巴就一脸的淡定问道:“阿萍没给你说么?你既然是我们苗家的女婿了,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既然
是一家人,你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这话真的让陈玄无言以对,但问题是这不符合道理啊,之前算是你苗家的女婿,没见你们对我客气多少,差不多都是棒头锤子一起上,没揍死自己就不错了,好几次差点就挂在了这里,怎么现在就这么客气了?
拉布笑了笑说陈玄想多了,临走的时候,这家伙非要请吃饭,喝了二两酒,陈玄回到医馆躺下,在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世界全变了,陈玄身上盖的被子居然不是我自家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不过这绣花还是工艺,已经是十分的夺目了。
陈玄抬着头看着还在忙乎的阿萍,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谁对自己这么好,陈玄已经受宠若惊,终日不得惶惶了。
事儿还是很蹊跷,陈玄只是知道自己被优待了,但却找不到原因,很像是被人宠着,却找不到宠自己的这个人。
陈玄问过村民,这些人只是笑了笑,也不得罪自己,等陈玄说完啥也不说直接走了, 也有的人装聋作哑,说是听不懂汉语,更是有几个和陈玄比较熟悉的年轻人,绕着弯子问:现在待你不好么?既然好,那就别说了。
陈玄耸耸肩,无言以对。
工期进展很顺利,大半个月过去了,一栋两层楼高的吊脚楼就拔地而起,刷上一点桐油,被太阳光一照射,老远看上去闪闪发光,可以说无论是做工还是精雕细琢,都是一等一的精品,陈玄每次拿着一些烟酒给这些师傅,吃吃喝喝还行,师傅还是收下了,当完工结算工钱的时候,这些人撒丫子跑了,陈玄这就
发蒙了,这是什么节奏?
陈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问阿萍,阿萍噗呲一笑,说陈玄是“贱人”做习惯了,别人这么好,居然不习惯,难不成每天要用绳子捆着你,这才叫舒适么?
陈玄捞着头说了一句:“这也太过了吧!?”
四月三日是陈玄和阿萍结婚之日,这几天都在忙乎这些事情,苗族最大的特点就是团结,一家有事情,全村的人出动,打架如此,喜事也是如此,场面十分的火爆,杀猪宰羊,搬桌子抗蒸笼的各个忙的不亦乐乎,陈玄都怀疑这不是结婚,是他们在过年。
四月一日晚上,等最后一个村民从走出去,陈玄和阿萍准备休息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陈玄打开门一看,发现是拉布,见了我就笑着问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七七八八的说了一大堆,陈玄将他清了进来后,端茶递酒好生一招待,拉布喝了二两酒,眼睛一定这就说道:“小陈啊,在我们苗家也来了大半年了吧,住的还习惯么?”
陈玄笑了笑回答道:“当然习惯了,这里民风朴实,又团结,山清水秀,要什么有什么,很不错了。”
拉布看陈玄笑了笑,也是满脸堆笑的说道:“既然这样,我也直话直说了,我们苗家其实并不收上门女婿的,当然你也不是上门女婿,暂时居住在这里的,既然是我们苗家上门的女婿,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我就直话直说了。”
我曹,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还是一个字儿没说出来?
拉布干掉最后一口酒,估计是酒量已经到头了
,脸色已经发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还是支支吾吾许久才说道:“之前翠翠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所以,你体内的那个蛊虫咳咳”
陈玄听到这话心里算是懂他的意思了,拉布是提醒他,既然已经和翠翠那个了,就不能和阿萍不然就会暴毙而亡,陈玄偏着头这么一想这就问道:“这也不是个事儿啊,就算这么结婚了,这和没结婚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老爹和我妈还指望我给他生个胖小子的。”
“哎,我话还没说完嘛,你别急,虽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