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十来年前,陈教授在某处搞科考,传说某个农户家里经常冒出血水,鲜红鲜红的,和大姨妈一模一样,陈教授当即猜测下面有铁矿,那红色液体就是铁锈,在夹杂一点其他的元素,比如高锰酸钾之类的玩意儿,那红色比血还红的多,没见过的以为自家里要遭天谴了。
尽管这么猜测,陈教授还是去了那农户家里一趟,只是化验出来的结果很让人意外,和这次血峰山的情况大同小异,出了二氧化铁之外,还真的有血液渗出,最后叫人挖了地底下,居然掏出一个乱葬岗,还有一个保存完整的血池!
“血池?”陈玄呵呵一笑,感觉这老头子病还没有好,这他妈的在逗我呢,要么就是不想和我说真话,陈玄自然也没兴趣听下去,要知道,自己虽说不是搞勘探的,但也是搞考古的,自己怎么可能相信这些鬼话?
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叫他别说了,好好休息,等下叫这里的医生给你看看,要是没啥大问题,到时候就可以出山回到城市去了。
谁料刚说完,就听见陈教授大叫一声站住!等陈玄回头一看,陈教授踉跄的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就满脸沮丧的叫道:“求求你,救救其他队员吧!”
陈教授突入起来的崩溃让陈玄有点摸不到头脑,难不成这家伙说的话都是真话?要是这样的话,那血峰山上的血岂不是是真的?但要是一山都是血,又如何解释?
陈玄立马将地上的陈教授扶起来,给他喂了点水,叫他慢慢说,要是有用的上自己的地方,
一定不遗余力。
陈教授说,其实事情远远没这么简单,但在血峰山发现的血液让这群科考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陈教授本不愿让这群年轻人冒险,毕竟这血峰山也是当地人的圣山,并且传言,谁要是打扰了圣女的休息,那可是要遭到诅咒的。
但这群荷尔蒙飙升的年轻人根本就不相信这些鬼怪故事,当即就掏出工具,对这座山开始了地毯式的开挖。血峰山其实并不是很大,按着猎人的说法,拦腰穿过的话也就1小时左右可以穿过,从下而上的攀爬,估计也就三个小时能到达山顶。
这群科考队已经在失控的状态下开始挖掘,有的掏出金属探测仪刚打开,满耳都是嘟嘟的嗡鸣声,当然他们不是寻找铁矿,而是寻找没有铁矿的地方,他们相信,这座山既然能流出血液,那么地底下应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应该在这山上有进入的洞穴!
接下来的三天,科考队都在四处寻找洞穴的入口,虽说陈教授不支持这种行为,但是全队人都像是着了魔一样开始挖掘,到现在就没人听他的命令,而陈教授自己也知道,就算自己离开了他们单独回去,未必就能走出这段雪山,他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原地等。
第四天的时候,陈教授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其中一个队员在附近找到了一块寸超不生的沙地,并且这块沙地上面也没有任何的积雪,他们将金属探测仪放在上面,本来还在嘟嘟鸣叫的探测仪居然戛然而止!
发现这个地方的是一位20
开来的女队员,名叫小慕,她的理由很简单,这下面应该是一个溶洞,因为溶洞内的温度比较高,所以上面的积雪立马融化了,而金属探测仪不鸣叫,证明了下面并没有铁矿,就是说下面是个空的,就算不是空的,那也是普通的泥土,而其他的地方说的不好听,都是大块的岩石!
小慕分析的有道理,陈教授也是这么觉得,但问题是,这群队员到底想干什么?
没一个队员回答陈教授,还是小慕顿了顿说道:“其实我们就是想看看地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也只是好奇罢了,至于那些传说,我只能说我们都是唯物主义,并不相信这些。”
当即说完,三四个男生就挥起了锄头开始挖掘了起来,陈教授虽说不想让他们干下去,但这已经不是他能指挥的事情了,本打算打电话报警,何奈这鬼地方就连信号都没有,唯一的通讯工具也就是能和队员联系的高频对讲机。
这群人从早上挖掘到了下午不到五个平方的沙地就被挖下去三四米,随着最后一锄头落下,就听见那窟窿处发出莎啦啦的轰鸣声,众人赶紧后退,没退几米,就听见前面哗啦一声倒塌,掀起一阵灰浪,犹如漫天的蝗虫在天上飞舞。
这群科考队队员虽说只有二十来岁,但大多数都有丰富的经验,甚至还有在校考古系的学生,各个都有一定的专业知识,所以愣是等灰浪落下来,又等了半小时,这才慢慢靠近垮塌的地方,这才发现,垮塌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三米宽,两米高,拱形
顶部的窟窿。
这窟窿深不见底,人在靠近后,一直呼呼的冒着冷气。
与其说是窟窿还不如说是一条笔直的甬道,并且在甬道出口处众人发现了精美的雕刻,门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飞禽兽,由于科考队大都是考古专业毕业的,自然都是十分的兴奋,甚至还有人拍照留恋。
这种行为陈教授是坚决不允许的,当即下令返回,这还说了一大堆的道理,说自己是科考队,不是盗墓贼,这里或许是别人的坟墓,一旦强行进入,后果很是严重,并且这违法违规!
只是到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