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墓葬碑文损坏严重,但是那几个小偷也不得好死,一个是死于倒塌的墓碑下,被压成了大字形,浑身关节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另一具尸体是在河里面找到的,发现的时候尸体缩成了球状,几个猎人都掰不开,最后一个人并没有发现尸体,但找到了一只手腕,按着情形,也是活不了多久。
当然要是故事到这里结束那就不算诡异,卡图说到这里,接着说道,问题是还在这山上发现了洞,说到这里,指了指面前敞开的石门,接着说道:“当初我们也在这地方发现了这种洞穴,后来才知道,这人下去了。”
卡图所谓的下去了应该是指那小偷下墓穴盗墓去了,卡图这些人自然不敢下去,圣山本就是禁止苗人进入的,更何况是进入盗洞,苗人只能将这些盗洞给堵死,然后盖上泥土,为了让下面的泥土盖的严实,又在雪地里烧了一把火,然后开始祭祀圣女,祈求她的原谅。
谁料就在当天晚上,风雨大作,一阵狂风吹过,飞沙走石,山下的好几颗大树连根拔起,又重重的摔向村庄,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雷鸣袭来,村民虽说躲在家里,但就感觉这雷声就在自己的头顶上,一个比一个响彻,一个比一个低沉,俨然就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天亮之后,村民跑去一看,血峰山咕咕的流血,开始是一小片的沙地流血,到后面之后,就出现一大片红色液体流向下面的河流,到那时候起,血峰山不再是一遍纯白,开始咕咕的流血。
陈玄对这种情况没多少研究,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看见,也不敢
做声,倒是身边的陈教授顿了顿笑着说道:“这种事情其实很好解释。”
“你们看起来可能是小偷进入了墓葬捣毁了风水,导致血峰山流血,其实这种事情和自然有很大的关系,由于这几十年的天气温度一直在上升,下面的积雪开始融化,由于下面的岩石有诸多的铁矿,所以流出的液体就是红色的了。”
陈教授说到这里,从地上找到一块石头掰开,果然石头里面有一层红色的锈迹。
苗人虽说不懂,但胆子也大了许多,既然陈教授说没问题,还是有几个好心人想进入墓穴去找下那几个学生,倒是陈玄心里有点担心,要知道陈教授之前说的话可不是这样的,虽说大部分都是铁矿,但还是有一部分的血液。
当然到了这个骨节眼,陈玄不敢乱说,人命关天,人家学生也只是贪玩,好奇,但罪不至死。
等苗人准备装备下去的时候,陈玄在看看陈教授,这家伙居然消失了!
陈玄将四周仔细找了一篇才发现这人在一块雪地里蹲着,手中似乎还拿着一个东西,陈玄跑过去发现陈教授拿着一个对讲机,这会儿放在耳边还在仔细听,只是里面传来的都是电流声音。
陈玄知道,这是小慕将陈教授推下来后,对讲机就顺着山势飞了出去,陈教授这会儿是在找这个东西,他想第一时间确定那群学生安然无恙,但很可惜。
陈玄拍了怕陈教授的肩膀,打算陪着他回去,毕竟陈教授并没有闯入墓穴的能力。
刚转完准备下坡,陈教授就不答应了,说自己非要下去,要是自己的学生遭遇不测的话,自
己活下去也没意思,再说了,自己是学地质的,对大部分的墓葬还是地质形成都十分的了解,那些苗人虽说胆大有力,但对这些根本不熟悉,恐怕再次进去也是送人头。
陈玄一听感觉也有道理,自己也是搞考古的,不说地质的话,不比陈教授差多少,要是两人能下去,帮助他们一把,可能后果就不同了。
陈玄看着陈教授,陈教授看着陈玄,还是陈玄顿了顿叫道:“既然这样,那么我们走!”
进入甬道的时候,那群苗人已经进入了隧道,掏出村长给的背包,里面放着有照明工具,打火机、火把原料、还有匕首绳索,和少量的粮食和水,很显然,村长是知道两人要进入洞穴的。
甬道笔直,一路延伸过去,刚好能走两个人,就这样,陈玄搀扶着陈教授前进,而陈教授走走停停,偶尔看看甬道上面的雕刻,偶尔抓起一把湿润的泥土闻一闻,看的出,陈教授在这方面是绝对专业的。
也不知道这甬道到底有多长,随着起伏上下,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还没有看见尽头,而那群苗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回头看看身后一片漆黑,不免让人有点心慌,这感觉像是被人在幽静封闭的环境中窥视。
陈玄扶着陈教授在一块大石头附近休息,两人一路无语,士气低落,陈玄本打算说点什么让陈教授别那么担心,就在这时候,陈教授那对讲机突然传来莎啦啦的声音,在这沙沙的声音中,仿佛还能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陈教授立马掏出对讲机就调试了起来。
这种高频对讲机十分的牛掰,首先是信号十分
的稳定,辐射的范围很广泛,再就是这种对讲机质量好,抗摔,防水,一般的小打小闹是没法破坏的,续航能力超强,要是现在能听见那群学生说话,相信陈教授能安稳许多。
陈教授也是越发兴奋起来,由于紧张,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滴答了下来,在调试了几个频道之后,电流声也逐渐弱了许多,人声开始清晰起来,陈玄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