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西瞪眼说你怎么不去,为什么让我来?我说咱们必须保持这种犯错的样子,继续吸引躲藏在黑暗里神秘家伙的注意力。他或许正在津津有味地欣赏,如果我来的话,那就无法打他个出其不意了。
“好吧,怎么做?”林宛西挺不情愿。
“以最快的速度,把你的鞋踢出去,一定要踢到前方黑幕上,千万别偏离航线。同时放开我的嘴,大叫一声:杀千刀!”
“踢出一只鞋,加上这三个字就能破邪?”
“我没说破鞋啊,你的鞋不是好好……呃……”我的嘴唇被她狠狠咬了一下。
“拐着弯的骂我,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咬掉?”林宛西眼珠瞪大一倍,近距离看起来十分吓人。
“咬掉我舌头,咱们就是舌……那个吻了,会引起更多误会!”
“你一会儿不贫会死啊?”林宛西气的看样子想吐我一嘴老血,“快说,这是什么原理?如果是法术就不用试了,大表哥说过,现在法术统统都作废了。”
“这不是法术,是民间的一种偏方,叫做‘魁星踢斗’。别浪费时间了,待会儿那家伙如果看腻了我们亲嘴,再玩出其他花样,我们防不胜防。”
“还有脸说我,是你一直在墨迹好伐?”
林宛西心里说着,猛地抬起右脚,把鞋子踢了出去。与此同时,把脸移到一侧,大声叫道:“杀千刀!”
紧跟着她就全身一颤,惊恐地说道:“那是什么东西,跑的好快,只看到一颗人头,下面好像不是人的身体……”
我随即松口气,白雅晴那些专业知识果然管用。人头下面不是人的身体就对了,如果是了才怪。
谁知马上又响起面包悲愤不已的吼声:“稀稀你骗我,你说和他没关系,可你们都亲上了……天哪,我该怎么办?”
我一愣转身,林宛西也一下子推开我,跑过去说:“面包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没有……”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说,你说,我亲眼看到了,还有什么不是的?”
我这时看到门口那层黑雾已荡然无存,面包就在站在门口一侧,双腿跪地,满脸激动地像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
这让我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小子对心中女神痴恋到如此程度。如果不知内情的,还以为女朋友给他戴了绿帽。
林宛西来气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那么多,我跟你有关系吗?我跟别的男人接吻,关你屁事?”
“可我不能接受!”面包大吼一声,起
身冲出耳室。
我皱眉说:“不对!”
林宛西气呼呼地说:“不用管他,真是个神经病,最应该住进精神病院是他才对!”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摇摇头,指向旁边那摊血迹,“面包没受伤,血是从哪来的?”
“是那个怪物流的血吧。”林宛西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很不确定的表情。
“不是,怪物血是黑的,绝没这么鲜红。”我不是说比她更了解妖邪的特性,因为白雅晴的那些书里,专门对此有过描述。
林宛西眨巴眨巴眼:“那是谁的?”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空气中涌动着一股极其微弱的异响声,急忙拉着林宛西冲出门洞。就在这瞬间,只听身后传来嚓嚓嚓,一阵棉帛撕烂绞碎的声音。我们一惊回头,只见林宛西的那只鞋不见了!
“刚才的声音,不会是我的鞋被绞碎所产生的吧?”林宛西惊恐地瞪大一对眸子。
我也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转身回去,探头拿手机向屋里照射一遍,连个鞋毛都没有。那应该没错,鞋是被瞬间绞碎成空气,什么都没留下。
太特么可怕了,我不由刷出一身鸡皮疙瘩,要是刚才我反应慢上半拍,屋里估计也跟鞋一样粉身碎骨了。
林
宛西躲在我身后,也看明白了一切,惊惶不安地说:“这是什么厉害的妖邪?”
我嘘了一声,拉着她走开,再转头看向左右,已经看不到面包身影,不知这小子跑到哪去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转瞬间又特么飞了,真是出师不利。
林宛西因为丢了一只鞋,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索性把另一只鞋也踢掉。
“到底什么情况?”她又压低声音问我,却被我猛地又用嘴堵住了。
目前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老骨头的监视之下,决不能让他知道我对古墓很了解,不然保证改规则。而大家带来的所有雷劈物,都被封印,不能黑手机摄像头和话筒,手机又不能丢,那我们只能在心里交流了。
“这座古墓非常恐怖,之前祭祀时,一定不只是用了六牲,还用了活人,并且是更为残酷的祭祀方式。那个只有人头没有身子的怪物,就是这种诡秘的产物,它能制造令人无法透视的黑雾。不过它喜欢恶作剧,因为它还是个孩子……”
听我说到这儿,林宛西惊诧地打断:“什么,用孩子做活祭?”
“应该没错,刚才我第一次进去被吓跑,依稀记得,看到的是一个孩子的脸孔。这种活祭的方式,我就
不跟你详细说了,非常残忍。而瞬间绞碎任何东西的……我还猜不到是什么,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