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来乱葬岗,并不是为了立功,就是想找回个面子。那女人面都没见着,就被“劝退”出了酒店,哥咽不下这口气。
我觉得我经过几场战役,胆子长大了,加上一个林宛西,挖个死尸没啥问题吧?可结果不是想象那样,胆子一点都没长,挖出死人手我就悔青了肠子。
林宛西鄙视地白我一眼,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大糖,让他来安排一次集体行动。我嗤之以鼻的笑了笑,跟她说整个调查组,我就觉得除你之外,全是草包。就拿古墓来说,有没有他们,不都是一样吗?
听我这么回答,林宛西出奇的没有反对,很感慨地跟我说,你说的没错。开始成立调查组的时候,由于对大地复苏的情况一无所知,完全是按照特种部队来组队的。不客气的说,整个调查组里,只有她一个人对驱邪有所了解,要不然也不会在几次行动中,牺牲这么多组员。
这些惨痛的教训,才让大糖意识到了组队方针上错误,于是才把我和大表哥临时招纳入组。
聊完这些,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想回市内也回不去了。
林宛西从床下把岳广发的人皮拉出来,用寿衣包裹好,这回去要交
给警方的。我则是把死老鼠统统清理干净,丢到了门外的垃圾桶,足足装满了三个!
然后我们仨坐在外面店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停雨。
谁知这场雨下了一夜,直到早晨七点才停。小妈躲在寿衣里不惧阳光,送我们出门,忽然发现我光着脚。
“儿子,你怎么没穿鞋……咦,林宛西穿的是你的吧?”
林宛西脸上一红,逃也似地跑了出去,只听小妈贼笑道:“儿子,其实她喜欢你。没有一个女生会穿不喜欢的男生鞋子……”
“为什么?”我瞪大眼珠。
“这就跟女生不会跟一个不喜欢的男生接吻,是一个道理!”
我反驳道:“我们都亲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可又能说明什么?”
“滚!你没救了!”
我冲寿衣翻翻白眼,光着脚走出店铺,然后说道:“你以后住在这儿别乱跑,我有空会来看你的。”
回到市里八点多了,由于带着一张人皮,我们也不敢在外面吃早餐,急匆匆地先回了家里。身上衣服倒是在寿衣店换了,问题的我得穿双鞋。
林宛西刚打开门,就把我的鞋踢飞了,但突然看到一个诡异的画面,我俩同时惊呆住。
她养
的那几盆花竟然整齐排列在门口内,此刻杆儿都被扒光了,并且在花盆前面摆成一个大大的“死”字,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知道绝不是她自己干的,再脑残也不可能玩这种无聊的恶作剧。而她也清楚,我从昨天下午出去,一直都没回来过。
这谁干的?
我俩迅速交换个眼神,一步步警惕地走进屋里。然后转遍各个房间和卫生间,都没发现有人,这才回去把门关好。当要把花盆搬走时,忽然看到有个花盆下押着一张字条。
毛笔小楷,写的工整而又娟秀。
我俩心头一震,这是神秘女人的字迹!
“最后一次警告,再敢多事,就让你们像那些花茎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字里行间,充满了一股杀气。我心想为啥要再次警告我们,难道挖尸的事情她知道了?
林宛西丢下纸条说:“这女人太可怕了,我们赶紧去指挥中心。”
当下连澡都顾不上冲一个,各自穿上鞋,又急匆匆地出门。可谁知赶到指挥中心,入口贴了封条,日期是昨天,应该是昨天晚上被查封的。
我俩感到不可理解,调查组属于国家特派机构,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当地警方说
封就能封的。
可白纸黑字,落款还有醒目的公章,那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林宛西还有点不甘心,在门禁上按指纹,结果一无反应,只有悻悻离开。到了一楼大厅,我们坐在休闲区沙发上,借助这里的wifi,我在手机上登录微信。打开之后又不禁傻眼,根本找不到调查组的群了。
再往好友里找逼王、小酥肉和大表哥,结果一个都找不到。就好像我从来没添加过他们一样,要不是林宛西在身边坐着,我真怀疑这几天是做了一场噩梦。
正在惊愕之际,忽然发现有几个可疑的黑衣人,呈扇形朝我们靠近过来。他们的黑西装,跟我们风格不同,绝不是调查组新成员。
林宛西迅速吻上我,在心里说:“肯定出事了,这些人有可能是黑恶势力成员。待会儿我去吸引火力,你趁机混入人群溜走,然后在昨天你艳遇的那条街点碰头。”
艳遇?我愣了下,马上想起主动当我女朋友的美女。
不知她今天是否还在哪里等着我?
这时黑衣人已经无限接近我们了,林宛西突然抓起面前的茶几,向左前方丢出去。当啷一声,玻璃打造的茶几顿时摔的粉碎,几个黑衣
人赶紧用手护住头脸。
然后林宛西拉起我,就朝这个方向冲过去。等他们把手从脸上拿开,我们已经奔到近前,被林宛西一个个踢飞。其他方向的人,想要过来围堵时,为时已晚,被我们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