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被齐腰斩断,连臀部都没有。好像还是被斩断之后,立刻将上半身坐在地板上,利用血液粘度,把她黏在地板上屹立不倒!
我顿时一阵头皮发麻,这太残忍了。不过这应该不是活人,哪个人被拦腰斩断之后,还能活下来?可是筷子并没报警,又是什么情况?
正在惊异之际,女人把长发撩开了,露出一张让你看了,一辈子都做噩梦的脸。我双腿一软,咕咚坐在台阶上。还好心里不停的默念对于死亡沉思的咒语,没尿一裤子。
这张脸太可怕了,真能吓死人!
左侧半张脸皮被剥走,露出森然白骨,偏巧左侧眼珠还在,就挂在眼眶上。而右眼眼球没了,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仿佛是漆黑无尽的深渊,令人不敢凝视。右侧半边脸木无表情,充满了死亡气息,可左侧白森森的脸骨上,却涌起一股不可思议的狞笑!
对,你没听错,是没有脸皮的骨头上露出了笑容,这才是最恐怖的!
我一时有些窒息,感觉怎么都喘不过气来。
其实严格来说,这张脸还没有古墓里恶魔诡异,但她就是看起来更吓人。尤其是脸骨上的狞笑,以及那深渊般的眼洞,都能
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何况是一套组合拳,瞬间就把人的胆量彻底瓦解。
这女人似乎见没吓死我,于是转动一下挂在眼眶上的眼珠,露出一股特别好奇的神色。
我去,你那破眼珠就别转了,知不知道哥此刻心里要受多大的压力?
我顿时全身一抽,差点没躺平。但随着咒语和灵力的不断补给,又鼓起一股勇气站了起来:“你是谁?岳广发是不是你吓死的?”
女人抬头望着我,忽然咧嘴一笑,恐怖指数随即就飙升到了一新高度,吓得我差点跪下来。我扶住染满血液的楼梯扶手,定下神来,发现她嘴里没有舌头,也被残忍的割掉了。
所以,她这是在告诉我,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吗?我咽了口唾液说:“我来问,对了你就点头,错了你就摇头。岳广发是不是你吓死的?”
女人点头,还挺配合。
我于是接着问:“那你是不是岳广发的小三?就是情妇!”
女人继续点头,又被我猜中了。我可不是瞎猜的,是从她那身暴露的睡衣上找到的灵感。所以,我也挺佩服我自己,只问了两句,就破解了女人的身份和岳广发的死因。你说我应不应该去当警察啊?
我跟着又
问:“骨灰盒里的眼球,是不是你的?”
方媛这时插嘴:“当然是她的,傻子都能猜……哎呦……”因为被我拧了下嘴唇,还捏了下鼻子。
要你多嘴了吗?以前我治不了你,现在你再惹我一个试试!
那女人再次点头承认。
我不由义愤填膺,这凶手真特么丧心病狂,把人残害到这种程度,还把眼球作为开启凶宅诅咒的机关,简直禽兽中的禽兽!
这时我也走到台阶尽头,距离这女人只有不到一米,正要再问时,猛地看到旁边还有俩人。由于在楼梯上视线受限,刚才看不到这个角度。把我吓一大跳,怎么还有人?
我倒吸口凉气,赶紧往回退了两步。这是俩男人,除了一人少条手臂外,几乎和女人是一样的造型。全都是被剥了半张脸皮,割了舌头。因为此刻他们正龇牙咧嘴的向前挺身,嘴里的情形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他们脖子上都被拴了铁链子,链子一端钉在地板上,要不是被铁链扯住,恐怕早扑了过来。那脸上的狰狞,看起来比女人更可怖。
秀秀这时说道:“女人是后来的,那两个男的被取代主角的位子,退居二线,像狗一样的给拴起来了。”
秀
秀有时候也挺逗的,这种事还有退居二线的,我说:“他们既然退居二线了,没啥可怕的。再说这个凶宅,无非像鬼屋一样,整个吓人的鬼脸来吓唬游客,也不过如此……”
刚说到这儿,突然楼梯上方传来轻微的响声,我一惊回头,马上看到一只染血的手爪,正从转弯处往下游移过来。
我立刻一阵毛骨悚然,这是藏在厕所里的那只爪子吧?它只是一条手臂,速度相当快,眨眼间就到了跟前,狠狠地叉向我喉咙。我急忙低头躲过,同时抡起筷子向前就是一阵扫荡。手臂就像有眼睛似的,很机敏地闪开,然后下沉低飞,直奔我裆部而来。
他大爷的,它没眼睛是怎么做到,招招致命的?而它体积太小,速度又快,这次我好像真的躲不开了!
就当它指尖碰触到裤子时,滋地一下,冒出一道霹雳电光,啪地将手臂击落在台阶上。然后像上岸的鱼一样,扭动挣扎几下后,开始迅速腐烂,顷刻间化为一条白骨。
我随即长出口气,亏得秀秀出手及时,不然哥就要进宫了。然而转过身来,突然发现,两只狗男的铁链被放开了,而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了一条手臂,两条铁链
都在这只手上攥着。
擦,这只爪子又是哪儿来的?不过转瞬间我就明白过来,这两条手臂,是两个狗男的。他们虽然被拴起来,但两只爪子却还在兢兢业业,担负起执勤巡逻的任务。
而此刻干掉一个,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