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都想不到，这个死禽兽竟然是老张。对，就是把苍老师养成妖女的那个老流氓！

特么的，哥心里这个恨啊，恨不得往他裤裆里塞一麻袋地震土。其实早在古墓，我就觉得不对，老张怎么会变异。现在反过来想想，当时有太多漏洞，都给忽略了，凡是进入古墓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老张应该是老骨头的下线，而他又发展了徐筱，这么一想，我开始有点心惊，庄小婷会不会也是他们的人？

这老流氓虽然在剧烈痛苦之中，见我发现了他的真面目，显得有些惊慌。他其实并不是恋皮，披上苍老师的皮，用合成电音的声音说话，都只是怕被人发现他真正的身份。

“码的，原来是你个死流氓！”我啪地给他一个嘴巴子，但他这会儿在灰土折磨之下，根本感受不到这点疼痛，无非就是一个羞辱。

“你放了我……要什么，我给什么！”老流氓抽搐着嘴巴，还想对我诱之以利。

他现在完全是一只死狗，反正也不急着送他上路，我于是坐在旁边树枝上问：“你能给我什么？”

“美……美女……房子……钱……”

我不屑地翻翻白眼，难道你还能比琳姐送的多吗？我冷哼一声说：“我稀罕你送吗？琳姐是我未婚妻，房子豪车美女我想要什么有什么

……”

“除了我，你还想要什么美女？”这时琳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虽然赤裸着身躯，但她却一点都不在乎。

“呃……我说的美女是你……”我赶紧解释。

老张一下子愣住，那充满痛苦的独眼中，仿佛闪现出了十万个为什么。一个外卖小哥，竟然是丽都女掌门的未婚夫，这让似乎感到万分的不可思议。

琳姐白我一眼，寒着脸说：“别跟他废话，问有用的！”

她尽管不在乎自己没穿衣服，但还是走到树头外停住脚步，在茂盛的枝叶遮蔽下，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我点点头，伸脚踩在老张狗脸上，问道：“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如果回答的令我满意，我就废了你的妖修，饶你一条狗命。”

“什……什么问题？”

“调查组的人是死是活，都在哪里？张可凝的上线是谁，用什么方式对接？”

老张在我脚底下轻轻蠕动一下脑袋：“调查组的人虽然是我抓走的，但交给张可凝后，就不知道去向了。张可凝的上线是谁，我根本没资格知道，其实我还不算她的直接下线，当时那个骷髅精……是我的上线，骷髅精死在古墓，我才被她直接收编的。”

“你的回答我不满意，让我想想，是用筷子敲死你，还是用火山石把你烧成灰……”

“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张可凝死了，我就想好好的活着，干吗要说谎呢？”老张嘶哑的声音充满焦急。

我透过树头枝叶缝隙，和琳姐对望一眼，她轻轻点下头，示意老张应该没撒谎。像他这种下线的下线，就是一个狗腿子，怎么可能清楚上线的秘密，这既不合规矩，也不合情理。

而这货我很了解他的底细，为了保命，什么都做得出来，压根没有张可凝那种骨气。

“那你是怎么变异的？”我又好奇问。

“我……是因为……娃娃对我有感情，它和我上床不下杀手……就肯定要收敛，所以……”

他说到这儿，我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什么狗屁感情，苍老师是指望他去拉皮条，要不然早就吸干了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吸取他的阳气，他反而获得了苍老师的邪气，久而久之，也就变异了。

谁知我还没完全猜对，只听老张接着说：“所以我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但一直瞒着娃娃，不让它发现。直到被它拖住电梯，我才给了它致命一击，反吸了它身上的元气！”

我想起来了，当时逼王他们说，风水协会的人发现苍老师时，这小妖精已经挂了。那时候还在万分疑惑，是谁干的，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是老张。如果不是吸了苍老师最后一口邪气，他也不可能变异的

如此之快。

“那你是怎么被老骨头……骷髅精发展成下线的？”我又问。

只听老张断断续续说，他当时反杀苍老师之后，唯恐被防暴警察和风水协会的人发现真相。于是他就故意用邪气破坏大脑，造就一个遭受外力撞击，重度昏迷的假象，然后再把邪气收敛起来。而风水协会那几个饭桶，一点破绽都没瞧出来，就把老张送进了医院。

然而他和绿豆住的是同一家医院，尽管绿豆住的是单人icu，但因为这禽兽不安分，祸害护士时被老骨头发现，于是就被老骨头收了。

所以说，医院所有死亡的女护士，都不是绿豆干的，真正的凶手是老张。徐筱也是他强暴的，徐筱能活下来，是因为老张觉得她和娃娃有几分想象，就手下留情了，后来把她收为下线。

听到这儿，我眨巴眨巴眼。仔细想想徐筱的长相，以及温柔的性格，你别说，还真和苍老师有点相似之处。

只听老张接着往下说，在古墓逃生隧道里，他完全有能力把我们全部杀死。可他当时还没那个胆量，直到出来后，被张可凝收编，他才认识到了自己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