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肯定不惜一切代价进行自救。可当你成功自救之后,却又发现,越自救坑就越大。那怎么办?只能接着往下挖坑,挖出一口足够保护自己的“深井”!
这也是被逼无奈,但凡有一点办法,谁会趟在浑水里不肯拔脚?除非脑子里就有坑。
那我去找逼王,知道他们在哪儿吗?哥的回答是,已经有了一点点方向。并且下楼之后,在手机上又百度一番,初步锁定了一个位置。
但走出小区门时,陆小小忽然追出来,说琳姐要送我一个东西,然后塞我怀里一个大纸盒子。我问是啥,这丫头白我一眼说,不会自己瞅啊?说完她就掉头回去了。
我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叫呦呦那个布娃娃。这小家伙,正一脸不情愿地瞅着我,连一对眼睛都往下弯曲,显得特别不开心。
我不由乐了,伸指头在它鼻子戳了下说:“你主人让你来保护我,有啥不乐意的,给爷笑一个!”
呦呦立马气的瞪大眼珠,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看上去恨不得咬我一口。
我哈哈大笑着,把盒盖盖上,拦住一辆出租车跳上去,跟司机说去广茂大厦。
广茂大厦位于市东北角,是墨州最初建设的一个商业大厦。晚上肯定不开门了,而我也不是要去大厦里找人。它的斜对面,是一家精神病院,是墨州最老的一家精神
疾病康复中心。林宛西曾经告诉我,本来我当时要转送往这家医院的,中途被逼王拦住了。
据说这里的条件,是墨州市最差的一家,无论硬件还是医疗水平,都是倒数。还有人说,这里的病人,都是住了很多年的老病号,就像一个终身监禁的监狱一样,很少有新病号入住,全靠这帮老病号在养活整个医院。
我下了车,光着膀子就走向了斜对面。开始如果跟司机说来精神病院,怕他以为我是精神病,还不敢送了,所以指定广茂大厦这个地标。
而哥光着膀子,也是故意的,正常人在这初秋的夜里,谁会不穿上衣出门?何况这都凌晨两点了!
梆梆梆!
我来到这家“墨州市精神病康复中心”大门外,就用力敲了几下大铁门。很快大门右侧的保安室,就打开了一扇小窗。
有个保安探出头,揉着眼睛喝问:“谁啊,这么晚敲门,神经病啊?”
我乐了,嘿嘿笑道:“有眼光啊,不是神经病,谁会半夜敲精神病院的大门?大爷,我有病,要住院!”
保安给愣住了,眨巴着惺忪睡眼好大一会儿,才说:“你叫谁大爷呢,我今年才三十六……等等啊,我跟值班医生打个电话,看他现在接不接病号……”
两分钟之后,保安又探出头说:“医生说没床位,早上可能有几个要出院,下午再来吧。”
“我一刻都不能等,就现在,住走廊也行!”我很固执的说。
“那你就在门外等着吧。”保安翻翻白眼,把脑袋缩回去,唰地关住了小窗。
梆梆梆!
哥又是一阵用力敲门,让我在门外等,你还想好好睡觉?
保安随即又打开小窗,探出头来,满脸火气道:“你敲什么敲?都告诉你明天下午来,再敲就报警了!”
“那就报啊,反正警察来了也是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眼前就有一家,你说他们会舍近求远,送我去别地儿吗?”
保安差点没气死,但对精神病也没任何办法,只有忍着气说:“好好好,我再给医生打个电话!”
但这次不是给医生打的,因为很快大门打开,从里面冲出七八个满脸凶恶的黑衣壮汉。借着门口的灯光,一眼看到他们捋起袖子露出的手臂上,都有一个古怪的纹身。一个三角形里,是几道弯曲的线条,像是龙蛇又像是山川河流,这种古怪的纹身符号,徐筱和老邱身上都有。
没错了,哥找对了地方,逼王他们保证在这里!
我于是毫不犹豫打开盒子,把呦呦丢了出去:“初次见面,送你们个礼物……”
有个黑衣人骂了声神经病,挥手就去拍布娃娃,结果咔嚓一声,右臂从中折断,呈九十度垂了下来。
“啊……”顿时一阵惨叫划破夜空,远远传送出去。
剩余的还
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就被呦呦闪电般窜过去,在他们之间左穿右插,随即又响起一片凄厉的猪叫声。他们都是普通人,那经得住如此邪恶的布娃娃的毒手,不是手断就是腿折,顷刻间全部趴在地上,谁都爬不起来。
“鬼啊……”保安大叫一声,就在窗子内拿起了电话,看样子想报警。
当啷一声,呦呦撞破窗户,然后又狠狠地撞在他脑门上。这家伙呃地闷哼一声,软软倒下去,应该是被撞晕了。
我直接从撞破的窗户钻进去,踢了下倒地昏迷的保安,见没任何反应,才推开保安室门进了医院大院。
呦呦又哒地一下跳进盒子里,被我盖上盖子。它鬼着呢,嗅到我身上雷劈木还有火山石浓烈的气味,压根不敢跟我身体有丝毫接触,还是躲在盒子里最安全。
我走到这几个黑衣人面前,拿起筷子在其中一个人头上敲了下说:“都给我别出声,一个小时内,谁敢再叫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