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很凶很凶的女人攥在手心里,什么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儿,我被放出来,就在咱家门口了,还披上了那层人皮。”
大表哥向我探头说:“这个女人,八成就是夺了尤大婶肉身的妖邪。”
我点点头,赞同这老小子的猜测。从这死娘们早有计划地把小黄囚禁起来备用,就能看非常狡猾而又谨慎,绝不会让小黄知道被囚地点。而老爸有可能也在那儿关着,这个地方会是哪儿呢?在村里还是在村外?
这时小黄忽然又说:“我死后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墙上有一行血字,但我不认识。后来血字逐渐消失了……”
“那你记下来没有,能不能把它写出来?”我忙问。
“记住了,能……画出来!”
我连忙去厨房端了盆清水过来,将它嘴里的山林灰清洗掉,让它拿笔写出这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