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总也睡不醒的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过了半分钟,体内那团火逐渐降温,直至完全冷却,排汗也随之停止。
习先生打量一下我的脸孔,轻轻点头说:“完全逼出来了,你的小命保住了!”
我一怔:“逼出什么忙了?尸毒?”
习先生摇摇头,端起他面前的酒盖,把酒泼在流淌在地上的汗水上,然后拿出打火机打着火向前一伸,轰地一下,泼了酒的汗水立刻窜起一道火苗,像点着的汽油,熊熊燃烧起来。
我心说这种把戏哥也会玩儿,你泼了酒精,当哥不知道吗?
谁知在燃烧中,汗水突然变得湛蓝,是那种在潭底看到过惊心动魄的蓝!
同时这道细长的水流一阵扭动,像是拥有生命般,显得十分痛苦。我大吃一惊,这是潭底池子里的水,怎么灌进我身体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