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珍型美女在里面蹲着,是不是小幽认不出来,我估计对方不敢蒙我。
把坛子收了,推着那头花猪上了电梯。
或许五层太过折腾,他们也不好交代,他们眼睁睁瞧着电梯门关闭。并且到了地面,那些被打晕的都醒了,还增加了不少援手,只是仍旧没人敢贸然动手,唯恐我们会宰了这头花猪。
院里停着一辆车,我要了钥匙,楚医生来开车,我拿刀在后排看好花猪。
楚医生真是强悍,愣是咬牙忍着痛把车开出大门,我赶紧拿手机给老姐打个电话,她原来见又来一拨人,吓得跑到了胡同另一头。
我们把车开出胡同,接上老姐,楚医生立刻把油门踩到底,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向前风驰电逝般驶去。
驶出大半个市区,回头发现后面没车跟着,我于是开门一脚把那头花猪踹了下去,然后关上车门,继续向前疾驶。
回头只见那头猪在马路上翻翻滚滚,最后撞在路沿上一棵大树才停跳来。
我眨巴眨巴眼,这是猪撞树上了,还是树撞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