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从筒子楼里溜出来,穿过附近小公园,进入一条深幽的巷子,快步前行。
之所以不怕有埋伏,我觉得大表哥一定把人给引到别处去了。这次还真是多亏了他,不然肯定全军覆没。
“你的伤不要紧吧?”我问楚医生。
“已经好了,被这鬼胎给治愈了。”楚医生咬咬牙,显得生气却又无奈。
“鬼胎怎么来的?”我好奇地问。
“那把刀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我倒吸口凉气,“刀上有鬼毒?”
“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鬼胎是被那刀子送入体内的。”
“你是不是也懂得阴阳之术?”我觉得她既然知道鬼胎来源,那就是个内行人。
谁知这妞儿摇摇头:“不太懂,只是略知一二。不过听说过这种恶毒的做法,叫做种阴胎。凡是种胎成功,就无解了。”语气中充满悲哀和绝望。
老姐战战兢兢问:“那你怎么会跑到我们家的?”
“鬼胎发育后,敌人通过它的气息追过来,我慌不择路,发现你们家窗户没关,就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