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看着她的表演,还是那么真,那么像。
他直接撕了她的短裙。
“不要——”何念连忙护住,语气恳求。
时晟将这个行为理解成何念不让他睡,宁愿来找男模。
他神色间甚至带上了罕见的怒意,接下来的动作丝毫没有半点怜惜。
更像是故意泄愤。
陌生的环境,随时都有可能开的门,就在沙发上,极其屈辱的姿态,何念被时晟牵制得动弹不得。
她死死咬着牙,最后都没忍住发出声音:“疼——”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不断滑落,她身子顾不上这里是什么地方,用虚弱的身子断断续续求饶:“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
时晟面无表情,将她身子转过去,看着她痛得脸色发白,哭得不能自己,这一次都无动于衷。
疼痛、麻木、身不由己
何念就像布娃娃,在时晟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相比前两次,他好似都手下留情了。
她声音已经喊哑,偏生包厢隔音好,外面一点都没听到,来来往往的人影掠过,没有人为此停留。
时晟一手提着何念,将她拉到卫生间。
“看看你自己。”他漠声说。
何念根本站不住,看着镜子里浑身都是痕迹,满脸狼狈的自己,再次流下一行泪水。
等待订婚的日子里,她曾满心欢喜要嫁给时晟,哪怕没有感情,哪怕只是联姻,只要她安安分分做好时家少夫人,两人相敬如宾也很好了。
因为她喜欢他。
喜欢整整四年,她心中的他,不是这样的。
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
时晟从后面圈着她,将她的双手放在台面上,在她耳边冷声道:“你没你想象的那么强,如果有下一次,何念——”
他冷着声一字一顿强调:“你和何家,都有好戏看。”
时晟似乎还没把话说完,她没那么强,那就更应该让她知道,他没那么弱。
何念几次站不住要滑下来,又被人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