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大事不好了。”易中海家,贾东旭急匆匆地闯进来,连门都不敲,一脸焦急。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有些不悦:“东旭,你这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慢慢说!”
贾东旭满脸愁容,声音带着哭腔,“师傅,这事你可得帮我啊……”
他把叫秦淮茹去叶川家下跪要吃的事情说了一遍。
既然全院都知道,他也没必要瞒着易中海。
“什么?你这……你怎么能做这种事?让你媳妇给人下跪换吃的,亏你想的出来!”易中海一听十分震惊。
“是啊东旭,你糊涂啊!”易大妈一脸失望。
“师傅,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以为是叶川是冤大头,便宜不占白不占,谁知道他那么损,竟然让我媳妇下跪,他太缺德了。”贾东旭气呼呼,愤愤不平道。
此时他恨死叶川了。
关键这次下跪什么都不给,亏大了。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叶川不好惹?他那性子能白让你占便宜?他还算厚道,只是让你媳妇下跪,他要是狠一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哭都没眼泪。”易中海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
他都不敢轻易去招惹叶川。
贾东旭却去捋虎须,不出事才怪。
贾东旭听到这话,哭声渐弱,不敢反驳,深以为然,正一脸庆幸。
“师傅,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现在这事传出去,你看该怎么办?”他弱弱地问道。
“怎么办?”易中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要是其他人,他肯定不怕,但叶川太邪门。
而且明早王主任就要来四合院,能不能当三大爷就看这一哆嗦。
他更不希望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招惹叶川。
“师傅,你在大院说话有分量,你看能不能把这谣言止住了。”贾东旭见易中海沉默不语,又说道。
易中海思考半晌,缓缓摇了摇头,“这事不好办,我总不能去堵住他们的嘴。而且,我能不能当三大爷就看这两天,不能再惹麻烦了。”
“东旭,这事急不来,你得先忍着,明白吧?等我顺利当了三大爷,我保证一有机会就和叶川算总账。到时候我要让他乖乖把钱捐给你们家。”
他同样恨叶川,甚至比贾东旭更恨。
“这……”贾东旭闻言语气一滞,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办法。
不过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要是易中海当了三大爷,对付叶川确实更顺利,他想了想只能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对了师傅,还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贾东旭又开口道。
易中海疑惑地看向贾东旭,眼神带了点陌生,怎么好像这个徒弟也变得像傻柱那么会招惹事了!
净给他添乱!
“师傅,早上我妈打了一大爷,谁知道他小肚鸡肠,既然拿我出气,罚我扫大院就算了,还多加刁难。我看这事可能还没完,你能不能找一大爷给我求求情?”贾东旭郁闷地说道。
易中海一听这事,松了一口气,反而有些欣赏地看着贾东旭。替母扛错,很孝顺,不愧是他选的养老人。
“这事简单,我等会儿就去找老阎求情。这不算什么大事,他还是得给我这个面子的。”他拍着胸口,大包大揽保证道。
“那行,师傅我就不打扰你了。”贾东旭喜逐颜开,高兴道,然后退出易家,回到自家。
“东旭这孩子还真是孝顺啊,让他给我们养老准没错!”易中海得意道。
易大妈一听也点了点头,虽然让秦淮茹上门要吃的,让她很失望,但瑕不掩瑜,其他事做的还是不错的。
“行了,我现在就去找老阎,顺便聊聊明天的事。”易中海又说道,琢磨一下,带上点棒子面出门。
阎埠贵一家在前大院里乘凉,借着大院里的灯照明,家里一片漆黑,连蜡烛都没点。
“老阎乘凉呢!”易中海走过去笑呵呵地打招呼,手上棒子面晃了晃,重重地砸到石桌上。
阎埠贵一看眼睛都挪不开,这怕不是有十几斤重,能吃三四天了,他眉开眼笑。
“老易啊,你看你,咱们邻里邻居,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太客气了!”他笑得合不拢嘴,嘴上说着不要,但手却很诚实,把棒子面揽到跟前。
“臭小子你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给你易叔倒杯水?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阎埠贵踢了下阎解成骂道,那袋棒子面顺理成章到了阎解成手上。
易中海见怪不怪,“不用倒水,我不可,我是来找你说两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一听不用倒水,阎埠贵更高兴,笑哈哈道:“老易你看你,又和我客气,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了,还有什么不能帮?你尽管开口。”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多大方的人。
“老阎啊,是这样的,明天一早王主任就要来我们大院。”易中海说着。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老易,这事你可不乱说吧?”阎埠贵惊起,坐端正,打断道。
“没乱说,我去街道办找过王主任,她亲口说的。”易中海怕阎埠贵误会。解释一句。看着阎埠贵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心里鄙视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