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秦淮茹好像想到什么：“妈你带棒梗去偷东西了？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这样会把他带坏的。”

“什么叫偷东西？我那是拿，我们家这么穷，喝他点甲鱼汤怎么了？你以为我想这么做的吗？还不是怪你太没用？一天天就知道偷懒！”贾张氏有点心虚，大声狡辩。

秦淮茹一听，抿了抿唇，谁偷懒还用说嘛？她缝纫机都快踩冒烟了。

结果这个好婆婆带孙子去偷喝，还没她份。

贾张氏说完也觉得好像偷懒的是她，把矛头指向叶川，愤愤道：

“哼！谁知道叶川那王八蛋坏了心肠，丧心病狂，竟然往汤里加泻药，害得我和棒梗拉肚子，这事他得负责，不然我跟他没完。”

“这……不一定就是叶川干的吧，也可能是汤放久了，变了味。”秦淮茹喝了叶川的汤，辩解一句。

“怎么不是了？就是他干的。好啊，秦淮茹你个小骚蹄子，敢替他说话，你是不是和叶川有一腿？”

“我告诉你，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我饶不了你……哎呦……我的肚子！”骂着骂着，贾张氏的话突然变得有味道。

哼哼唧唧，不绝于耳。

棒梗同样如此，拉肚子的折磨，让他怀疑人生。

秦淮茹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生气，一声不吭，默默退出厕所回家。

一回到家，看着黄色东西撒满门口，弥漫着恶臭的家，她脑子一阵眩晕，心里委屈极了，只能强忍着臭味，打扫屋子。

……

轧钢厂食堂，

中午下班，食堂窗口站满了工人排队打饭。

傻柱站在窗口，面带得意地给工友打饭菜，心里不断地幻想着，

早上许大茂怒气冲冲去找他算账，结果他人却不见，许大茂气急败坏的画面，想想他就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傻柱你笑什么？”窗外一道声音响起，抬头一看是许大茂。

真是冤家路窄。

傻柱冷笑着：“我笑什么关你屁事，你管得着吗？”

“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以为你早上跑了，是躲过一劫了？我告诉你没门。”许大茂见状，同样得意。

要是没有王主任到来，没有叶川当这个监督员，有易中海偏袒，说不定还真被傻柱糊弄过去了。

可惜没有如果。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易大爷没当上三大爷？”傻柱见许大茂有恃无恐，一脸诧异。

“你以为他当了三大爷就能偏袒你？我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早上错过了多精彩的大戏，嘿嘿，你就等着吧，看他能不能护你！”许大茂一脸得意。

傻柱见许大茂迷糊人，不知真假，也不跟他废话：“许大茂你个鳖孙子，你以为你能糊弄我？我可比你聪明多了。”

“你丫的要吃什么赶紧说，打完赶紧滚，后面的人等着呢！”

“那咱们走着瞧，给我来一勺白菜。”许大茂浑不在意，甩过去两张票子说道。

一勺白菜抖了又抖，只剩下半勺和一点菜汁，倒进许大茂饭盒。

“诶诶，傻柱你什么意思？我要一勺你就给我抖掉半勺？”许大茂气急。

“什么什么意思？打完赶紧滚！后面的人等急了。”傻柱得意道。

别管回大院怎么样，现在就想让他好看。

“你好样的，菜我不要了，你把票还给我！”

“没办法，菜都倒进去了，拿出来别人怎么吃？我给你弄点菜汁，吃饭入味，香！”

“好好好，傻柱你丫的给我等着。等会到大院，有你好看！”许大茂气急败坏，手指着傻柱大骂。

见后面的人催促，他骂了一句，认栽离去。

原本傻柱还挺高兴，但见许大茂这么有底气，心里一下没底了。

他早上听聋老太太的话，早早溜走，根本不知道大院发生了什么！

要是以前，他仗着自己厨子的身份，还能偷偷懒，去车间找易中海，但现在他是小工，什么活都得干，想偷懒根本没门。

一直忙活到下午上班，他才勉强有时间休息，但没多久又要开始准备下午的饭菜。

下午三点半，

叶川回来交完货，然后去办公室找李怀德。

虽然还没去秦家村，手上还没甲鱼，但不妨碍他去诉诉苦。

只有让领导看见的辛苦才是辛苦。

打扮的狼狈点，风尘仆仆，敲开门。

“请进，叶川兄弟你来了，哎呀，辛苦你了，快来坐下喝杯水！”李怀德一见叶川，立马招呼他坐下。

叶川接过水，喝了一口，“不辛苦，我哪比得上你啊，你管整个厂的后勤工作，那才叫辛苦。”

“哈哈，叶川兄弟你真会说话，对了，早上那事，怎么样了？”李怀德摆了摆手，哈哈大笑。

“我已经告诉下面的村长，让他们留意，而且……”叶川说着没用的废话，突然低声道：

“除了下面的村子，我让其他门路的人留意，他们说有点门路了，过不了几天就能弄到。我已经让他们一直留意，长期要。”

李怀德听到这话，并不意外，一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