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抱着棒梗,闻到一股臭味,一脸嫌弃,但看在是自己儿子的份上,强忍着没推开。
叶川一走,易中海重重地叹了口气,让大家离开。
虽然这场闹剧结束了,但众人意犹未尽,还在兴头上,激动地交谈,笑话傻柱,许大茂,贾张氏三人。
还有一些不嫌臭的,兴致勃勃地围观傻柱和许大茂打扫中院,时不时给他们俩挑刺。
嘻嘻哈哈,此起彼伏。
仿佛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变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负的小绵羊。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一个拿着扫把,一个提着水桶,认真清洗,听到嘻嘻哈哈的嘲讽,气的七窍生烟。
“许大茂,这你能忍?我要是你早打他们了。你踢我下水的胆子呢?”傻柱一脸气愤地挑拨。
“哼!你怎么不去打?傻柱你甭激我,我许大茂可不像你那么傻。”许大茂白了他一眼,不吃这一套。
傻柱悻悻地不说话。
但接下来这两个冤家死对头倒是有了些默契,一个故意倒水倒向看热闹的,一个大力甩着扫把,脏东西飞溅出去。
“卧槽,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是故意的。呸呸呸!甩我一身脏东西!”
“不就是说两句吗,你们至于吗?”
被波及的人破口大骂。
“嘿,你们再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打扫卫生用点力不正常吗?”
两人一唱一和嘲讽回去。
“好了,你们别站在这影响他们打扫卫生,哪凉快哪呆着去!要是真有这么积极,那就拿扫把一起。”易中海板着脸骂道。
没有叶川,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袒护傻柱,更别说这回还是傻柱占理。
那些人吃了个哑巴亏,只能悻悻地离开。
……
前院,
阎埠贵在院子里听着众人议论夸赞他,笑得见眉不见眼。
当上一大爷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夸赞,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不过高兴之余,他心里却叹了口气,有些郁闷。
名声是赚到了,但钱却没了。
以往这时候他已经去钓鱼,哪用管四合院的事。
现在却被紧紧地拖在大院,想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怎么样才能既赚到钱,又能赚到好名声?
阎埠贵心里不停地琢磨着,低沉着脸走回家。
看到橱柜高处藏着的那半瓶酒,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拿下来,往酒瓶里灌满白开水。
“爸你干嘛?好端端一瓶酒,你不喝给我喝啊,加水就不好喝了。”阎解成春风得意地走进屋,看见阎埠贵的动作,急忙喊道。
阎埠贵当一大爷,他沾了光,隐隐成为了大院二流子里的大哥。
“哼,你懂什么?我现在没空去钓鱼,凭我那点工资,要是不想想办法,早晚要坐吃山空。我这是要拿去找叶川的,半瓶酒拿得出手?我一加水,那就是一瓶了。你学着点!”阎埠贵一脸得意地教导道。
“……”阎解成顿时无语。
“人家叶川不在乎你这一瓶酒吧,而且就算灌水,你也得换个好点的瓶子。”
阎埠贵一听,觉得有道理,地瓜烧确实差点意思,心一疼,豁出去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你去把我藏着的那个二锅头瓶子拿出来,用那个装。”
两人一配合,一瓶掺水换瓶假酒就新鲜出炉。
扣扣扣!
阎埠贵敲开叶川家门。
“叶川开门,我是一大爷啊!”
屋里的叶川刚做好一碟炒腊肉,外加一鸡蛋炒白菜心,正美滋滋地吃晚饭。
一听这声音又看了下饭桌上的两道菜。
“来的这么及时,阎埠贵属狗鼻子的?”叶川暗骂,把腊肉和鸡蛋炒白菜心收进空间。
阎埠贵雁过拔毛,被他看见吃的这么好,赶都赶不走。
走到门口,他一回头,犹豫了下,把白面馒头也收进空间,瞧瞧没什么可被占便宜的,他才开门。
“一大爷你找我什么事?”
“叶川你这么久才开门,不会在家里吃什么好吃的吧?我带了瓶二锅头,咱们一块吃。”阎埠贵晃了晃酒瓶,伸长脖子往里探。
刚才叶川说的二十年的老鳖,可把他馋坏了。
他长这么大,别说二十年的,两年的甲鱼都没吃过。
叶川一看酒瓶,嘴一垮,虽然酒瓶被擦的干净,但贴的标签都模糊了。
一看这瓶子就知道是老演员了。
幸好他提前察觉,把吃的全收起来。
想占他便宜,阎埠贵还嫩了点。
“我家家徒四壁,能有什么好吃的?不信你自己进来看看?老鼠来我家都得饿死。”
阎埠贵明显不信,进屋里仔细瞧瞧,还真什么都没有,连个喝酒的花生米都没有。
老鼠来了都得饿死。
他咂吧嘴,叹口气,有些可惜。
看来今天这半瓶酒得白亏了。
“唉,这下你信了吧,一大爷你来找我是打算请我去你家吃饭吗?我胃口很小的,吃的不多!”叶川看着阎埠贵戏弄道。
“不不不,呃,我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