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一皱,瞥了眼贾张氏,很是不满。
虽然棒梗连偷三次东西了,但就如叶川说的,要是没人指使,他打死都不信。
谁指使?肯定贾张氏这个好奶奶。
傻柱现在正在医院里照顾东旭,而贾张氏却偷偷摸摸地在背后下黑手,指使棒梗偷东西,哪有这样的人?
忘恩负义。
不干人事。
贾张氏注意到易中海的目光,立马叉腰指使道:“易中海你还愣着干什么?何雨水胡说八道,搅得大家没觉睡,你也不管管?”
吼完易中海,她又骂何雨水:
“哼,我准备休息,等会儿去医院照顾东旭,现在被你个没良心的吵醒,还怎么照顾东旭?你打扰我休息,这笔账怎么算?”
何雨水没感受过贾张氏的泼辣,顿时懵逼了,明明是她家被偷东西,怎么反倒好像是她理亏。
她一个小姑娘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当即眼眶发红,看向易中海,想让他主持公道。
易中海看到何雨水的目光,眼神闪躲,犹豫不决。
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边是贾东旭的儿子,一边是他候选养老人傻柱。
这时候屋里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棒梗被关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喧闹声,顿时知道自己成了瓮中之鳖,害怕极了,拼命拍打屋门。
“咳咳,我们还是先看看屋里是谁吧,说不定真是个误会。雨水,你先别急着下结论,冤枉人就不好了。”易中海干咳一声道。
让他犹豫的是傻柱,可不是何雨水。
他想着只要棒梗什么都没拿走,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傻柱不是问题。
贾张氏抿了抿唇,脸色纠结,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很不愿意开门,一开门指定是棒梗被抓了。
但周围的人已经对她产生怀疑,要是再拒绝,到时候棒梗被抓,大家肯定会怀疑她事先知道,她的名声也得跟着臭。
稍一权衡,她选择沉默。
秦淮茹死死地盯着贾张氏的背影,目露恨意。要不是贾张氏一意孤行,指使棒梗偷东西,能有现在这事?
出了事,贾张氏这个不靠谱的奶奶却又像缩头乌龟一样,一声不吭。
她恨死贾张氏了。
“我来开门,大家都盯紧了,别让小偷跑了。”有人嫉恶如仇,主动去开门,其他人严阵以待,随时抓小偷。
贾张氏易中海心怀不满,但没敢吭声。
屋里,棒梗看见门开,激动坏了,撒腿就往外跑。
不过他再怎么跑,也快不过一群手持棍棒,严阵以待的成年人。
刚出门没两步,立马有棍子打到他屁股上。
“哎呦,我的屁股,疼疼疼!奶奶救我!”棒梗挨了一棍,疼的一蹦三尺高,连忙求救。
“不准打,你们住手,都不准打我乖孙。”贾张氏恶狠狠地骂道,想上去护棒梗,却被秦淮茹抢了先。
她气愤至极,抬手就往他屁股招呼:“我让你偷东西,让你偷东西,好学不学,学当小偷,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满意?”
秦淮茹下手可一点不留情,自己动手比被别人打强,巴掌,就把棒梗打的哇哇大叫,连连求饶。
贾张氏觉得秦淮茹的声音刺耳,总感觉她是在指桑骂槐,“你放开我乖孙,你凭什么打他?有气有本事对外人撒。”
她是在骂多管闲事的何雨水,不过何雨水已经进了傻柱屋里查看情况,
屋里一团糟,东西被乱翻,随意扔在地上,遍地都是。
这哪是偷东西?
分明是抢劫。
现在的何雨水看到这场景,秀眉一皱,十分气愤,跑到屋外指着棒梗骂道,“张大妈,你看看棒梗干的好事,把我哥的屋里翻得一团糟,分明就是强盗。”
“什么强盗,你别乱说,我乖孙就是到傻柱家玩玩而已,你少胡说八道,小心我挠烂你的脸。”贾张氏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
其他人从傻柱家出来后,看向棒梗的眼神古怪,哪里是胡说八道,说的已经很保守了。
他们家要是被弄成这样,肯定更气愤。
易中海从屋里出来,虽然很不满,但还是决定替棒梗出头。
无他,尊老爱幼是他当大爷的口号,而且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当事人不追究,他很有信心让傻柱不追究。
“雨水,你别乱说话,什么强盗,棒梗只是个小孩,不要危言耸听,而且传出去咱们大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皱着眉,板着脸指责道。
何雨水听到这话,人直接傻了。
本以为易中海会帮理不帮亲,结果反而指责她的不是。
其他人也变得犹豫,虽然他们觉得棒梗像强盗,但却忽略了他的年纪,这么小的小孩,虽然做的过分,但他们不能说的太过分啊。
而且大院名声也是很重要的。名声臭了,以后谁还敢嫁到他们院?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的话大喜,嘴都快咧到天上去:“说的没错,你个小丫头张嘴闭嘴说强盗,危言耸听,你想吓唬谁?我们贾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秦淮茹也开口,轻声细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