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和阎家几兄弟配合上差点意思,而且不像傻柱敢拼命,一个不留神,被他冲出重围,跑到屋外。
“你们这些王八蛋,人多欺负人少,有本事一对一和我单挑啊,看我不把你们全撂倒。”
傻柱喘着大气,鼻青脸肿,擦了下鼻子上的血迹骂道。
“傻柱,你没事吧,造孽啊,傻柱怎么着你们了,要帮许大茂那个坏胚。”聋老太太上前指着刘海中一群人大骂:
“刘海中,我本以为你就是心术不正,没想到你和许大茂待久了,心肠也坏了。还有阎解成你们,是帮傻柱还是害傻柱?”
虽然她没看清屋里的事情,但本来傻柱还能打的有来有回,阎解成三人一进去,傻柱落荒而逃,肯定有问题。
“咳咳,老太太,话不能这么说,你看我家解放,脸都被打肿了,我还没找傻柱要医药费!”
阎埠贵干咳道,突然想到这里面有操作空间:
“对啊,傻柱,我家解成三人帮了你,你得出医药费,给出手费。你就给十块钱意思一下得了。”
傻柱当即怒了,阎解成三人一进门就对他下手,真当他是傻子,大声吼道:
“给个屁!阎老抠,阎解成他们也是帮凶,我还没找他们算账,你还敢开口?”
傻柱气势汹汹,拿着椅子,眼神不善地看着阎埠贵,随时准备打架。
阎埠贵立马怂了,后退两步,“咳咳,可能是他们失误,算了,我不要钱了。”边说着,边把三个儿子招回来。
许大茂几人也结伴出门,他看着傻柱一脸得意。
再能打还不是得认栽?
“阎小子,你来说,许大茂到处造谣我家傻柱,该怎么处理?许大茂他这是思想觉悟有问题,绝对不可让这股不正之风横行。”聋老太太眉目含怒道。
“咳咳,今天老刘和叶监督员在这,正好这么多人看着,我们就说道说道,看看该怎么处理。”阎埠贵说道,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老太太说你造谣傻柱,你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许大茂心中一喜,刚才阎解成打傻柱,他就猜测,阎埠贵很可能是帮他的,
“放屁,我哪句话假了?”
“傻柱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上班的时候躺在大妈怀里了?你还说不是调戏大妈?你就是耍流氓。而且还被人家儿子堵在后厨,你敢说没发生过?”
这种对峙,他信心满满,他可是下足功夫的,特意找后厨的人打听清楚,绝对假不了。
一提躺在大妈怀里,傻柱当即气急败坏,激动道:“许大茂你别胡说,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个意外。人家大妈都原谅我了,你凭什么说我喜欢年纪大的?”
他直呼冤枉,他傻柱在怎么不济,也不会喜欢五十岁的大妈,眼睛扫了眼大院,生怕秦淮茹误会。
不过扫了两眼,没发现秦淮茹的身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眉头紧蹙,她本以为以许大茂坏的流脓的性格,这些事完全是瞎编的,怎么还有真的?
情况不妙。
“切,你说是意外就是意外了?也不知道是谁偷藏贾张氏的内衣,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许大茂嗤笑道。
哈哈哈!
周围的人纷纷笑了。
幸好贾张氏不在这里,不然非要和傻柱许大茂两人拼命。
“你放屁,我喜欢的是……呸!反正你说的是假的,你要是还敢说,我对你不客气。”傻柱连忙改口道。
许大茂浑不在意:“我还能怕了你不成?”
“咳咳,既然说开了,那就这么着吧!许大茂你以后没证据的事别胡咧咧,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大家都散了吧。”阎埠贵说道。
这事没他什么事,没有发挥空间。
而且他担心打傻柱要赔医药费,趁着傻柱和聋老太太没反应过来前,赶紧开溜。
傻柱见阎埠贵没偏袒许大茂,反而警告他,有点高兴,神气地瞪了眼许大茂。
阎埠贵急匆匆地溜走,阎解成三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跟了上去,眼看着就要出后院了。
“等等!”
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
“阎小子,你先别走!”聋老太太叫住阎埠贵。
她可没有傻柱这么好糊弄。
阎埠贵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硬着头皮问:“老太太还有事?我家还烧着水,快烧干了,急着回去熄火。”
聋老太太知道阎埠贵财迷的性格,视钱财如性命,也不指望阎埠贵能赔钱。
“事是说开了,但许大茂打傻柱的话还没解决。傻柱被打的流血,许大茂不得赔钱吗?”她扫了许大茂和刘海中一眼,想着还是把刘海中剔除,只追究许大茂。
如果易中海在这里,她肯定不会妥协。
但形势比人强。
还不如逮着许大茂一个人要赔偿。
“凭什么要我赔钱?是傻柱先打人的!”许大茂感觉不妙,反驳道。
“哼!要不是你大嘴巴,傻柱能打你?”聋老太太冷哼。
刘海中见聋老太太没找他要钱,心里庆幸,立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大茂拿他家当挡箭牌,他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