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被人诬告,前天晚上被抓进去了,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出手帮忙,把他救出来。”聋老太太说道。
“什么?被人诬告?被抓进去了?”杨伟民一脸诧异,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他和易中海没有交情,没有关注过他。
不过如果真是诬告,那他出手把人救出来,对他来说,还真是件好事。
这易中海不得对他死心塌地?
这个时候一个工人,尤其是高级钳工,待遇不比他这个副厂长差,说话也有分量,关键时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他很心动,但并没有完全相信聋老太太的话,真是诬告,应该放出来了,“你和我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把事情说了一遍,易中海主持公道,听信谗言,偏帮贾家,结果被叶川揭穿报警,以教唆小孩盗窃被抓。
“你要相信我,他肯定没参与这种事,是被冤枉的。
这么多年易小子一直连小错都没犯过,更别说犯法了。而且他不管是在大院还是在厂里的名声都不错,有名的道德君子,乐于助人。
要不是这个叶川妖言惑众,他根本不会被抓。”
“我不怕他出不来,就怕另一个被抓的贾张氏,她是个无赖,很可能攀咬易中海,连累他也出不来,
所以想请你出手帮帮忙,你是副厂长,出手名正言顺。”
“只要你把人救出来,我有把握让他听你的,他是有本事的,只是这次考核运气不好。”
聋老太太不断地劝说,顺带着,她给叶川上眼药,抹黑叶川。早上被打脸的事情她念念不忘。
叶川在轧钢厂工作,说不好就被杨伟民管着,顺便出手就够他喝一壶的。
而杨伟民的表情变得心动起来。
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出手帮工友,师出有名,不会有人怀疑他和聋老太太的关系。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这忙我帮了,易中海也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我身为副厂长,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枉呢!”杨伟民说着,下定决心,拿起电话,联系警局。
这件事,警局那边也调查的差不多了。
易中海本身是没有参与的,一直否认,而贾张氏确实很想攀咬易中海,拖他下水,但一审问细节,贾张氏立马抓瞎,她个老太婆,哪能编出合理的细节?
一问就露馅。
接到杨伟民的作保电话,派出所这边效率加快,让杨伟民去领人。
“好了,那边让我去领人,老太太你也一块去吧,坐我的车去。”杨伟民放下电话,一脸高兴。
没想到举手之劳,竟然赶上趟了,要是电话去晚点,估计人都要被放了。
他对聋老太太很满意,要不是聋老太太来找,他肯定得错过这么好的拉拢机会。
不费吹灰之力。
“真的?那太好了!还得是小杨你啊。”聋老太太激动。在大院想过上好日子,起码要有个人替她出头,不然就像早上一样,叶川骑脸输出,她脸都丢尽了。
“这不算什么!举手之劳,老太太,这些糕点票,你拿着买点好吃的。”杨伟民很高兴,出手大方,从抽屉里拿了几张票交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见了,笑得合不拢嘴,她已经好些年没吃过糕点。以前当小妾的时候,丰泽园的糕点想吃就吃,只是那种日子太久远了。
“好好,谢谢小杨,小杨不愧是好厂长。”
杨伟民也不在意聋老太太的称呼,带着聋老太太出办公室,去接易中海。
“聋老太太?”来找李怀德唠嗑的叶川,正好遇上聋老太太和杨伟民,心里有些惊讶。
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他早就怀疑过聋老太太和杨伟民有关系,虽然惊讶,但没有出乎意料。
“叶川是你?”聋老太太看见叶川,声音尖锐,脸色顿时难看。
“你们认识?”杨伟民奇怪道。
叶川他见过几面,知道是李怀德的助理,和李怀德关系不浅,但叶川年轻,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而李怀德虽然刚升部长,但据说背后关系很硬,资历很深,是副厂长的有力竞选人选。
如果过两年他当不上厂长,那就要和李怀德平起平坐。
不过叶川毕竟不是李怀德,杨伟民只看了叶川一眼便没了兴趣。
在他看来,叶川不过是个关系户。
“认识,就是他诬陷易小子被抓进去的。”聋老太太咬牙切齿。
“哦?小同志你虽然是好心,但做事得明辨是非,别冤枉了好人。行了,我们去接易中海吧。”杨伟民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便走了。
叶川被教训了一句,看着杨伟民带着聋老太太下楼,摸了摸鼻子,很无辜,似乎得罪了这个未来的杨厂长。
但……
他报仇从不隔夜,抬手就是一张霉运符。
敢阴阳他,还想好过?
刚下完雨,楼梯湿滑,杨伟民急忙赶路,一不小心滑了一下。
嘎的一声,
脚拐了!
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狠狠地坐到楼梯上,随即顺着楼梯,一阶一阶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