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了这一点的老祭祀,自然只能退了一步,不再要求留下已经有意识的阴蛊,而是要借助阴蛊的力量,重新再培育一枚圣蛊。
在白山苗村借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阴蛊每天都要在张茴的逼迫之下,不情不愿的被转到老祭祀的手中,再接回来的时候,这小东西则是身形干瘪,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好在,辛苦它一个,老祭祀也终于将血红太岁分出了部分交给我们。
我十分好奇的想要看了一看这血红太岁究竟是什么东西。
结果却被铁算刘拿着竹竿敲了一下,给我来了一句。
“好奇心害死猫。”
血红太岁,这种东西似乎是极为邪异的存在,一旦打开木盒没有活物吸附的话,就会快速死亡。
而有活物吸附的话,结果就是变成老祭祀之前那种,能够不断腐化的怪物。
除非有专门的阴蛊,不然的话这种东西就是同归于尽的手段。
我有些不解道:“这古怪的东西,明明就是邪物,为什么寒山药圃会需要这种东西?”
尤其是之前铁算刘说这个东西,能够换取千年雪莲,就让我忍不住更加疑惑。
要知道,千年雪莲是能够救
命的。
而这所谓的血红太岁,在没有阴蛊的辅助下,就完完全全的是邪异之物,怎么能够跟救命的灵药相比。
铁算刘撇了撇嘴道:“你小子以为千年雪莲会比这个东西更珍贵?”
“难道不是吗?”张茴也在一旁忍不住出声问道。
铁算刘则是指了指外面村子的村民道:“你们以为这血红太岁为什么能够成为圣物?”
被铁算刘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我和张茴忍不住的有些蒙圈。
这血红太岁,单纯的就是一个邪异之物,为什么会被苗村奉为圣物?
“难不成是因为这些蛊术的手段就邪异,所以他们才会准备了这样一个邪异之物的?”
张茴有些小声的非议,显然还是因为铁算刘第一次开口描述的阴蛊炼制的过程,而留下了不好的阴影。
我则是忽然间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问道:“他们想要留下一个阴蛊,不会也要那样重新炼制吧。”
听到这话张茴的脸色也同样难看了起来。
铁算刘则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要真是那样的话,还需要这小东西做什么?阴蛊之所以被他们称圣蛊,就是因为这东西能够有传承性,有它在就根本
没有必要再用那么血腥的仪式了。”
听到了这话,我和张茴同时松了一口气。
不然真的按照铁算刘描述的那个仪式进行,现在我们肯定要第一时间去阻止白苗山村的这些人。
这边安心之后,我则是突然醒悟过来。
“都被你转移话题了,这血红太岁究竟有什么作用你倒是说一说啊。”
被我问的有些不耐烦了,铁算刘只能叹了一口气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你就没注意到这村子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
听着我和张茴一同理直气壮的回答,铁算刘是彻底没了话说,只能指着村子里正在忙碌的村长道:“你之前是不是在祭祀洞口的位置见过他。”
这样一提醒似乎好像还真是。
他的腿不是都被打断了吗?
要知道,当时为了应付洞口的状况,又不能伤及这些人的性命。
铁算刘才出手,打断了这些汉子的腿。
伤筋动骨,怎么也要一百天吧。
但是好像,第二天这些人就已经能够不怎么灵巧的活动了。
这才一周的时间就已经完全好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疗伤效
果也未免有些太好了吧。
铁算刘见我总算是明白了过来,继续开口道:“不仅如此,这样的用法只是针对外伤,这血红太岁如果能够炼制成丹药的话,对于内脏的伤势也有同样恐怖的效果。”
邪异之物,未必是真的邪异之物。
完全是要看这东西的用法是怎么样的,要真是按照铁算刘的说法血红太岁被炼制成丹药的话,那绝对是一丹难求的疗伤圣药。
一旁的张茴此刻才明白过来道:“这东西竟然能够有如此惊人的疗伤效果。”
对于她这慢半拍的反应,我终于有机会和铁算刘一块的翻了一个白眼。
结果,这妮子看到我白眼看他的结果就是,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拳。
我差点没被这一拳打的背过气去。
这妮子的力气,现在是越来越大了。
张茴则是愤愤的挥舞着小拳头:“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很想问一句,铁算刘的眼神明明带着墨镜都比我明显,你为什么只打我不打他呀。
可惜话到了嘴边上,我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
要是铁算刘再因为这句话给我一下子的话,那完全是不值当的事情。
果然,有苦也只能自己
憋着。
就在我们这边,讨论着血红太岁的妙用之时。
老祭祀则是一脸笑意的突然登门归还阴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