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见到丝毫的人影。
对方不在身后?
这怎么可能?之前的声音明明是从身后的位置传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没有?
就在我和张茴同时感到疑惑的时候,那个声音则是再一次出现道:“怎么你们两个小家伙想要找我?不过我还是对这只小东西更感兴趣。”
话音落下之后,张茴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小圆球不见了!”
小圆球自然就是阴蛊,这段时间的相处,张茴专门给这个家伙起了个极为符合其身形的名字。
结果,上一秒还在张茴手中的阴蛊,忽然间就消失不见了。
就在我和张茴的面前,阴蛊直接消失。
这是什么样的手段?
“何方妖孽,在我占星门前,也敢装神弄鬼!”
我单手将量天尺举了起来,壮了壮胆气。
这还是铁算刘教我的手段,行走江湖不管遇到什么妖魔鬼怪,一定要先把自家的名号报出来。
占星一脉的名号不小说不好就能给人吓走了。
就算是吓不走,万一对方和占星一脉某位有些交情的话,说不定事情就很好解决了。
道理真的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我忘记了一件事。
占星一脉在
外面的名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有借无还。
这名声可以说都快臭大街了。
更为重要的一点,占星一脉的实力强大,是建立在个人实力强大的基础上的。
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占星一脉宗门实力强大的说法。
按照师父的说法,占星一脉人脉最兴盛的时候也就传了三脉六个人。
最后可能是老天爷又觉得占星一脉的人数实在是有些多了,就专门的又带走了一个。
据说是喝凉水噎死的。
从那以后,占星一脉自己都认命了。
每一代只要找到一个传承就够了。
此刻不知道对方身份,我只能先把自己的身份报出来了。
希望能够让对方生出些许忌惮。
结果却听到那个声音忽然间就笑了出来:“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家伙,怎么拿出来占星一脉是想要吓唬我?”
随着笑声,忽然一阵风雪席卷,就在我和张茴不远处的位置上,风雪汇聚成了一个女子的模样。
女子如冰雕玉砌而成的一般,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和张茴。
“你这小子既然自称是占星一脉的,那正好之前有你的祖师们借走了我一瓶寒冰精髓,是不是让你来还了?
”
“……”
好家伙,我就不该信了铁算刘那通歪理。
见我不答话,雪女也并未多说只是将目光落在了张茴的身上道:“你这小姑娘,看起来眉间有几分古人之相。”
听到这话我心里面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忙着替张茴开口道:“难不成你认识她母亲?白龙江神?”
这个时候要是能够攀上关系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紧接着就听雪女开口道:“那就对了,当年那条小白龙受了伤,还在我这里治疗了半年多的事件,医药费是你来负责结算吗?”
“……”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小说里这个时候,不都该是长辈们的遗泽到了吗?
为什么到了我和张茴的身上,全部变成了长辈遗留下来的账单了。
就听雪女不急不缓的开口道:“本来这个小东西看着挺可爱的,足够抵你们占星一脉当初拿走的寒冰精髓了,但是现在这个小姑娘你准备用什么帮你母亲付医疗费呢?”
我忽然间有种完全是自己嘴贱的感觉。
张茴银牙一咬:“你说我们欠你东西,我们就欠了,小圆球回来,我们才不欠你什么呢,有本事谁欠你的你找谁要去。”
听到这话,我心中大感认同。
对啊,凭什么老家伙们留下来的账单,要让我们这些小辈们负责。
眼见我和张茴是铁了心的不准备认账。
雪女却显得并不在意。
“本来就是些陈年旧账,你们忍不忍我其实也并不在意,但问题是你们既然送上门了,我总不可能不收这些账。
除了这小东西,之外你们身上应该还带着一件不错的东西。”
说话之时,雪女一挥手,在身后直接形成了一张华丽的冰椅。
半躺在冰椅之上,懒洋洋的打量着我和张茴。
听到对方这句话,我的心中猛然一惊。
要说还有什么的话,自然就是被我随身携带的血红太岁。
这可是要给师父去换千年雪莲的,怎么可能交给别人?
就在我准备开口反驳的时候,雪女忽然一招手。
原本在我怀中装着血红太岁的木盒,忽然间也飞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我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这是师父的性命怎么能交给别人。
“太阳星宿,万灵之光,星宇之央,光耀!”
量天尺上代表着太阳星宿的星光瞬间凝成了一条线,一条极细却极炽热的光线。
如同一
把光剑在我中,朝着雪女所在的